为了配合他的想法,他甚至四处看了看。
纪循然扫了官澈一眼,再次感叹他们这伙人的脸皮只是个摆设。
他直白道:“你就是那个外人。”
官澈假装吃惊的表情演得很真:
“啊?你误会了吧?我和洛宜可是有过并肩作战的赛友情呢。”
“和那没关系,只是我和洛宜之间的事,不方便说给你听。以官二少的教养,应当不会对别人的秘密感兴趣吧?”
纪循然工作的时候喜欢戴上细框眼镜,眼镜后的瞳孔是深褐色,认真时给人缩起来的错觉,无形中施压。
每次以找温洛宜为目的的出行。纪循然不会如此打扮。他出现在温洛宜面前时,几乎不穿深色衣服,眼镜别在胸前,整个人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斯文有礼。
此时的他,在官澈不识趣的装傻下,瞳孔不悦地竖起,念起温洛宜的存在,呼吸间又将情绪克制下去,笑容冷淡。这笑容没让他身上迫人的压力减弱半分,他像是一座庞大的冰山,表面沉睡,风波暗涌。
这是上位者久经历练才磨砺出的气场,温洛宜去他公司找他时偶然撞见过几次,看到她来,他总能很快掩盖锋芒,似乎是害怕吓到她。
官澈不会被他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