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厚的脸皮:“你怕我死,你担心我,小远,你根本还把我当做朋友。”

周酌远眼眶还有点红,但是这一点也不妨碍他凶季和:“什么小远?谁允许你叫小远的!”

季和委屈:“可是班长不是也这么叫吗?”

“他和你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那为什么我不可以?”

“就是不可以!”

“为什么班长可以?”

“我都说他不一样!”

像两只呱呱呱对着叫的青蛙。

季和抿了抿嘴唇,妥协道:“那好吧,我不叫你小远了,远远,你原谅我吧,我也原谅你在游乐园里打我。”

周酌远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难缠的人,他为什么就是听不懂自己的拒绝呢?

可能有足够底气的人就是这样,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去撞南墙却不受到太大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