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生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接受操弄。

圆鼓鼓的阴户,入口处的软肉全都被红润的肉屌撑开了,这个软嫩的小逼刚刚才被内射,里面蕴藏的白浊精水,一点一点沿着软红肉壁往外淌。

精水弄脏了孟怀洋的裤子。

血气上涌,燥热感充斥着孟怀洋的大脑,他的神情有些奇怪,说不出是愉悦还是难耐,额角的青筋都凸显出来了。

这是他第一次做爱。

孟怀洋家境很好,是家中独子,父母因为常年忙工作,聘请专门的人看管他,操心他的学业,父母平时只负责打钱。

社交圈里都是一些不差钱的主,早早的就对性这种事情了如指掌,有的人玩得开的,当着一众朋友的面做,也是有的。

自青春期起孟怀洋就意识到了自己是男同,他对女生没有兴趣,又没有遇见合心意的男生。

对陈生生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呢?

连孟怀洋本人也说不清楚。

陈生生是他从来没有见过那种类型,长的不错,表现的也很乖,一开始一口一个哥,把他哄得特别开心,孟怀洋要带他去酒吧玩,都摇头不去说宁愿在宿舍内打游戏,纯情的不可思议。

大少爷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自打他明白自己是gay以后,就试着接触过这个群体,约炮、滥交、性病、骗婚,谈恋爱超过三个月都算金婚,乱的要死。

见过那群现实男同,孟怀洋宁可单身到死。

一开始也确实没有别的心思,把陈生生当弟弟一样照顾,也是因为陈生生够听话,打个游戏都能吹捧他,提供了很强的情绪价值,他对他,比自家那几个只知道从他手里要钱要东西的表弟、堂弟热情多了。

想让陈生生跟他一块出去玩,还得哄了又哄,说费用全包,又得搭上几个游戏装备才行。

陈生生性格很奇怪,对不熟悉的人有礼貌的很,看着乖巧懂事,接触久了才会发现他也任性、恶劣的一面,比如总喜欢生闷气,还不乐意说出来,非要等着对方自己发现,又去哄他。

又爱拿乔,要哄好久,才会愿意给一个好脸色。

一次孟怀洋和以前的哥们打游戏的时候,聊起这个事,对方调侃道:

“知道的知道你这是认了个弟弟,不知道以为你谈了个小女朋友呢。”

这句话犹如惊雷一般,在孟怀洋耳畔炸响。

……

孟怀洋低头看向陈生生,那是琥珀般的眼眸沁着水光,圆润的眼眶湿红,乌黑的眼睫根根分明。

双手环住陈生生的腰身,白皙的皮肉触感又软,修长的指骨扣住腰侧的软肉,撑起陈生生的上半身,臀肉被迫抬高,又落下,在他的身上起伏。

孟怀洋含着陈生生的耳垂,又亲又舔,他第一回做这种事,不得章法,毫无技巧,只知道重复机械性的操干。

胯下那根红润鼓胀的阴茎一次次送进,那个圆鼓鼓的阴户,小逼的穴口被胯骨撞得泛红,肉体撞击,伴随着隐晦暧昧的水声,交媾的声响十分淫荡。

陈生生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双腿间的小批又酸又麻,那根鸡巴在肉壁里抽动的很是卖力,粗壮的性器撞开了紧致软红的通道,一直往里顶,白皙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起。

“孟怀洋……轻、轻一点……嗯……求你了……下面会坏的……”

陈生生脸色潮红,语气轻飘飘的,他整个人挂在孟怀洋身上,此刻,他已经顾不得什么面子、不能示弱,用手紧紧抓着孟怀洋的肩膀,指甲都陷进结实的肌肉里,留下一道道红痕,试图唤醒对方的良知似的。

陈生生下面又紧又热,还很湿,跟他嘴里说的情况完全不符。

孟怀洋一边干他,空暇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