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寒也下意识地偏头去看,“这冷泉对你的伤大有裨益。”
伤?什么伤?
还没等林清寒反应过来,那毛笔便不讲理地落了下来。
“呃!”
原本一重一轻变成得毫无章法,从肩头扫过又落到心口狠狠一点,最后轻轻划过脖颈时,林清寒骤然反应过来凌晏和口中的“伤”是何意。
心脏像是被人戳了一下,原本的违和和不适也褪了些,林清寒反方向偏头,索性不说话也不去看凌晏和。
既然凌晏和想玩,他总得配合一下做出个宁死不屈的模样。
凌晏和看着他的反应便知道他又默许了。
纵容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以至于后面超脱范围时林清寒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双修铭文是难捱了些……”
凌晏和说着,毛笔从脚踝往上划,往上再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