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等了多久,久到他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下去时,一滴水珠砸在了他脸上。

久违的触感让林清寒狠狠松了一口气,十分难得地上天站在他这边。

又一滴水珠落下, 但他听不到任何声音,或许是下雨了, 林清寒想。

手臂被杂草挠着顶着,林清寒大致能推测出他身在野外,甚至有可能是哪个不起眼的草丛中,就那样赤.裸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