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啪嗒一声关上了冷冻盒,非常的自觉。
江月拿着钢针叹气,最粗最长的钢针也只能让眼珠痛一下,并不能造成实质的伤害。
她把钢针放在针线盒里,从兜里掏出一个打火机。
咔哒一声,冷冻盒又被打开了,眼珠瞳孔放大,被两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捏了起来。
江月捏着一根须须把眼珠拎起,打火机发出灼热的蓝色火焰,这是江月专门向相睢借的限量款打火机,温度非常高。
灼热的火焰炙烤着眼珠,眼珠的瞳孔剧烈的放大、收缩、再放大、再收缩。
它身上的两条须须虚弱无力的垂下来,银色的瞳孔又散开了。
看得出它非常痛苦,然而它依旧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高温火焰连它的须须都没烤焦。
江月小声嘀咕:“这玩意到底是什么质地?”
她收好打火机,两只手拽住眼球用力向两边拉伸,眼球被她扯成长长一条,银色瞳孔散成了一条抖动的波浪线。
还是没用,压根扯不断。
江月松开手,细长的眼球像一块风干的腊肉。
过了一会,‘腊肉’卷了起来,扭动了一会后重新变成了一个圆润的眼球,眼神里写满了惊恐。
江月捂住额头,内心非常崩溃,眼球的瞳孔扩大收缩收缩扩大,内心也非常的崩溃。
江月叹气,只好又把眼珠放进了冷冻盒里,非常失望的走出了厕所隔间。
此时已经到了熄灯的时间,江月回到寝室时,室友们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