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琅笑问:“这些隔得太远不好答是吧?”

邹凯猛点头,“对对。”

水琅伸出手:“那这十年,你给我写了几封信?寄不出去,寄错地址,都会退回来,拿来,给我看看。”

邹凯的脸慢慢涨红,没有反应。

“不会没有吧?”水琅惊讶问:“十年都没想起来我,不会是我一回来你就一片痴心了吧?”

不等邹凯说话,水琅又道:“也不对,我回来的时候,你正站在邬善平邬琳琳他们那边,帮忙登记房子拿财产呢,应该说,是我千方百计将阻碍扫除了,登记完房子了,你突然开始情深似海了,情的你自己都信了。”

邹凯脸涨地跟猴屁股一样,实在对视不下去了,避开水琅的视线。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尤其是从房管局里走出来的人,也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没听到,总之,他觉得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鄙视。

就像是当时看邬善平那样,让人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可他才不是邬善平那样的小人!

“我......”

“你先上车。”邹律说完弟弟,又看向水琅,“你们局里有会议室,我们去那里说?”

“有什么屁就放吧。”

听到水琅这句话,刚想关车门的邹凯,心里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