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琼姨,是最后的求饶。

水琅摇头,“酒酿圆子还没吃呢。”

“下次!”李兰琼已近崩溃了,“如果你想吃,下次,不,随时你都可以过来,想吃多少,琼姨就煮多少给你吃。”

“一箱都在?”

“都在!”

“可我突然又想起来,好像不止一箱。”

李兰琼与邹贤实同时瞪大双眼,瞳孔颤抖看着水琅。

水琅微微一笑,“你说呢,琼姨。”

李兰琼的眼泪,不再是从泪腺里流出来,而是从心血里流出来,一滴一滴挤出来:“是,你没说错,有两箱。”

邹贤实喉咙腥意更重,硬生生将血气咽了下去,整个人都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