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厚彬回过头,看着想给水琅泡茶的肖可梅,“不来,除了害怕,还因为办公室里有一个很可能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人。”

刚拿着老晒干的野菊花的肖可梅,脸“腾”地红了,不好意思再往水琅跟前走。

水琅看了她一眼,没有把杯子递过去,看向柳德华,“我手上这个大学名额,是不是只能给房管局内部的人用?”

“那当然。”柳德华吹着杯子里的热茶,“怎么?外面有你想给的人?”

林厚彬看着水琅, “一个单位一个推荐名额,不是本单位的人,怎么能用。”

“水干事!”

外面突然走进来几个一身大汗的人。

“水干事,平安里的工作,我们仍然没办法进展,还是必须得你出马啊!”

“平安里?”水琅疑惑看着登记小组的人,“他们不是都老实了吗?”

“只是在你面前老实了!”小组长徐邦擦着汗,“我们去,他们还是不配合,虽然不躺在路中间了,但我们咨询的时候,一说话,就有一堆人围着“嗡嗡嗡”捣乱,吵个不停,记者都没办法,这些人招数实在太多了!可气,真可气!”

水琅把几条街道的资料都摊开,“我还有很多资料没背,空不出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