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姚总可真难伺候。”他满脸通红。怕不好用,挤了好多乳膏到后面给他扩张。姚江闭上眼睛,感觉到他伏下来,湿热的口腔再一次透过布料包裹了乳头,一条贪吃的软舌不断舔舐,还有只手在揉另一侧胸肌历中行感觉他饱满的胸一下子绷得硬邦邦,又随着情欲高涨的按捏主动放松,恢复软弹。
“姚总……”长长的手指在他身下捣按,动情地喊他,“跟你从洛安回来那天,就想在这儿……干你。”
姚江不禁睁开眼,看见历中行近乎痴迷的神情。那张眉眼深俊的脸趴在胸口,将衬衫吮出两块湿透的深色圆形。挺立的乳头撑起软塌的布料,殷红的舌尖还恋恋不舍地顶推那其中一个塔尖。
后庭还在艰难开拓,他前面已经怒张滚烫,直挺挺戳着对方腹部。
“历教授真有本事……”姚江笑了一声,鼻腔中吐出粗重的喘息,“那天返程的车上,你全程跟严廉聊工作,我没记错吧?”
“哼……”历中行压在上面,被他那凶器硌得难受,终于拱起后背,拉开空间。
姚江伸手过去揉了揉他胯下膨大的欲望,指尖沿着阴茎的轮廓上滑,撑开松紧裤腰,帮人把裤子褪到大腿,再拉下内裤。一条腿高高架上前座的椅背,拍了下历中行的胯骨,“进来。”
历中行一手撑住车顶,把姚江的衬衫下摆推上去,露出强韧的腰腹,耸立的器具。
“还有……那天晚上你抱我回酒店,嗯……你怎么,那样抱我!我想你想了一晚上……”他咬着鲜红下唇,低头注视自己的性器撑开那处紧窄穴口,没入身下火热的酮体。
然后盯住他:“姚总,今晚不把你操射……我不姓历。”
“宝贝儿,别瞎说。”姚江把他的脖颈揽下来,舌头一卷,含住了耳垂。
79 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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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中行喜欢听姚江的喘息声。
前戏漫长,他无论痛还是爽都不怎么出声,就好像平时说话不怎么用语气词,丁是丁卯是卯,不拖泥带水。操进去之后,历中行要先忍住甬道内那阵要命的收缩,避免刚兵刃相接就缴械投降。
这时候姚江总要逗他,收腿勾一下他的屁股,或者用舌头捣他的耳窝。气息不太稳,像粼粼的波纹,一圈圈在鼓膜上荡开。身下温柔似水,臀肌尽力放松,不折腾他,也没把他夹痛过。只有泛海无涯似的快活,深厚广阔,无边无际。
历中行眼前五光十色晕头转向,不止一次想,他要死在姚江身上了。
这么想着,他屏息抽出来,只剩一个龟头给人咬住,再狠狠插入到根部。没干几下,姚江就让他从座垫顶到车窗上,坚实的肩背撞得隔音玻璃砰砰作响。
姚江舒服了,喘息很沉,很长,在他快速的抽送中,缓慢而顿挫地叫他的名字,或者讲让他脸红的情话。
历中行想给他垫垫后背,他说不用,操得真好……嗯……中行,你好长。
空调制冷似乎毫无效果,姚江额头、脖颈上全是汗,吐出的字句也湿漉漉。历中行耳朵滚烫,硬得要炸,咬住他的肩膀往里捅。捅一下哼一声,催情得很,姚江听得兴奋,喘息化成雨点,短短地敲在耳畔做应和。他便愈发受不了,气喘吁吁越干越凶。旁边的工业园要是有人下晚班,听到那“嘭嘭嘭”的动静,第一反应恐怕不是旖旎之事,而是有人正从里面砸车。
历中行这次分外持久,车里又不好换姿势,发力干得腰酸背痛。最后精关告急,眼见自己定下的KPI岌岌可危,撕了脸皮抱着人说浑话:“姚总,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在这儿?”
姚江正爽呢,那双被情欲烧红的眼睛眯起来,一边手法粗糙地撸着自己,一边拨弄把玩历中行那片软红的耳垂,哄他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