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中行后穴吞吃着肉棒,一下一下坐到两只浑圆饱满的睾丸上,臊得双颊通红,可表情镇定,盯着摇荡的水,启唇飞快地掷出去,“姚哥。”
姚江的阴茎搏动,但言而有信,静下来用牙口在他颈侧做标记,等他喝完水才又往上顶。
这次姚江本想帮他堵着马眼坚持到两人一起,可历中行是忍不得拖泥带水的性子,吻他舔他,舌头顶他的上颚,叫他放开,然后在他顶弄下一股股地射精。
不知到了几点,历中行倦意上涌,居然看到窗外已经泛起鱼肚白,迷迷糊糊地想,怪不得人家受不了。他一个男人,也几近虚脱。一半累得,一半爽得。
再射不出了。历中行阴茎流水,下面咬住他性器根部,哑着嗓子在他耳边喊,“姚哥……姚哥,不行了。”
姚江臀肌紧绷,在穴肉挽留中艰难抽出半支,狠撞回去,双唇堵着他的嘴,泄出浓精。
61 双腕
61
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多,历中行被时隐时现、均匀轻缓的敲击声唤醒。那节奏像拾级而上的稳定足音,穿林过雨,绕山绕水,从现实踏入茫茫雾地,把他从梦境中找回。魂来枫林青,魂返关塞黑。
身旁,姚江靠在床头用笔记本电脑,穿浅灰色T恤,戴一副银框眼镜。
几乎是看到镜框架在他鼻梁上的一瞬间,历中行就又不行了。
没做过还好,做过之后,怎么看这副打扮,都是“衣冠禽兽”四个大字。
他翻身侧躺,伸胳膊环住这家伙,微微扬起下颌,说:“我要你。”
姚江没想到上来第一句是这个,手停下来,低头微诧:“现在?能起来吗?”
历中行心有余而力不足,拧了一把他的腰,恨恨道,“下次。上你。”
姚江忍笑摸了摸他颈边的爱痕,一只手把电脑端到床头柜放下,说,“好,先吃饭。”
“真饿了。有什么好吃的?”历中行起身的动作顿了顿,姿势正常地下了床,只穿一条黑色平角裤,躯体颀长健美,骨肉亭匀,背对着姚江,坦然带一身欢好印记,在一天中最明亮的光线里穿衣服。
窗外城市嗡鸣,是庞大的整体,唯屋内为水中空泡,静如幻影。
“粥。”姚江简短地答,有点不想告诉他接下来的消息。
“你做的吗?”他低头把衬衫扎进裤子,心想好惨,只能吃粥了吗。
“嗯。”姚江也下来穿鞋。
历中行穿好了,抓了抓头发,侧过身,目光乱扫:“看见我表了吗?”昨晚两人从门口到卧室丢了一地,他的衣物都是被姚江捡回房间的,不记得把手表扔哪儿了。
姚江已经走到他身后,人转过来,便握着他的小臂抬起手腕。银色表盘搁上去,翻到手心朝上,深蓝色鳄鱼皮表带贴合动脉,调整长度,穿入针扣。最后,将一只旧表放回历中行掌中。
江诗丹顿历史名作系列,1955年牛角形表耳,铂金款。
仿佛只是把他的东西还给他。
历中行反应过来,哭笑不得:“搞什么啊姚总,这抵得上我四五辆车了吧。”说完就想摘下来。
姚江抬手按住他的手指,左腕上同款异色,深棕表带,蓝色秒针默然移步,这一刻,恰对准他的方向。
历中行一下子被细细的针尖戳中,停了动作,抬眸看他,“你之前,不戴表啊。”
站得近,姚江温热的呼吸扑在他侧脸:“收下吧?不然两只都白买。”
“谢谢,很帅。”历中行也痛快,只是头一次领教这个级别的手笔,多少有点文人学者那一路的纠结。姚江无疑很清楚,一掷千金搞情侣款,做到这份儿上了,这么幼稚的真心,哪拒绝得了。
“幼稚。”低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