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踹在心上。
但是不过片刻,历中行想起什么似的,摸摸鼻子,眨眼间没了笑模样,有点刻意地专注起来。
严廉瞧他,不是自己协助范围的事儿也想来上手帮忙,心里不是滋味儿:“怎么了啊?”
历中行摇摇头,说没事。
“你那表情怎么会没事!”严廉哪能容他搪塞过去。
历中行想,他又忘了,言“情”一致,姚江说的。
唉,姚江。
“他应该是直的。”他说。
严廉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眼睛瞪得老大:“他是直男?为什么啊?他要是直的,那你看我也得是直的吧。”
历中行对他的反应挺疑惑:“这话怎么讲?”
“那天在车上,你舔嘴唇他给你递水,下午太阳落山,你眯眼偏头他就关窗帘。直男要是能这么心细如发,世上都没有闹分手的女生了。”严廉酸溜溜地咬嘴唇,“我还以为他也对你有意思才不待见我,结果居然是你这个神经大条的对他存了心思。”
历中行心头直跳,还想再问,忽然,严廉余光一瞥,黑着脸,机器人一样道:“看那是谁。”
他背过身眺望,竟然是姚江,在万汇选址那里。
“去吧,”严廉说,“别在这扎我心了。”
历中行抱歉:“你一个人可以吗?”
“滚滚滚。”严廉展开大臂,上上下下挥手驱赶,好像历中行是一团围绕住他、让他难以呼吸的空气。
历中行走到近前才发现姚江身边还有个人,英俊瘦削,穿得奢华低调,一副倜傥公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