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贴着地板倒立走了啊。”
“你这脸也得好好洗洗,等会儿我拿我最贵的洗面奶给你用啊。”
“没事,不收你钱,算我好心。”
花子垮着一张脸,不想说话。她的整个头都在被林暮桃蹂躏着。
时诗在旁边目瞪口呆,“小桃,这……这行吗?”
“这怎么不行?我都把我舍不得用的洗发水跟洗面奶都拿出来给花子用了,可贵了我都心疼了呢。”
林暮桃的指甲不短,一直抓着花子的头发给她洗头,刮得花子脑壳发疼。
花子连声喊着:“轻点儿轻点儿!”
好不容易把花子沾着厕所水和血的头发给洗干净了,脸上的血也给洗掉了。
林暮桃从背包里掏出条新毛巾,把花子的湿头发给包住,然后将它端端正正摆在了洗手台上。
洗掉了血迹的花子,面色苍白,一个人头坐在站在洗手台上,看起来有些诡异。
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一样,如果忽略掉它只有一个头的话。
林暮桃看着花子说道:“好了,你为什么要一直头贴着地板走啊?你怎么这么不爱干净?”
花子没好气的应道:“你难道眼瞎吗?你难道看不见吗?我没手没脚只有一个头,我不用头走我用什么走!”
“所以你的手和脚都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