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拿蒲扇打风。
皱了皱眉,脸上带了一丝厌恶。
心里莫名觉得无语,如果说俞锡臣上辈子情有可原还可以谅解,但就她所观察,自己好像并没有冤枉陈玉娇这人,懒惰自私,娇气贪婪。
也不知道她这种人怎么能两辈子都过得好,甚至比她还幸福。
想想都有些怄气。
俞锡臣很快就回来了,不仅打了水,还把毛巾拿去搓了,冰凉凉的,回来后直接给了陈玉娇。
“再擦一遍就不热了。”
然后自己也拿了馒头啃。
……
火车是下午来的,有人过来通知了,当时俞锡臣正在睡觉,
他们俩换着休息,因为行李需要人看着才行。
俞锡臣其实没怎么睡熟,陈玉娇一推他,人就睁开眼了,起身就拿起蛇皮袋。
眼里几乎没有睡意。
带着陈玉娇往三号站台走去,他们市小,就三个站台,九条铁轨。
站台旁边有个穿着白色褂子带着红袖套的临时列车员,铁轨交叉,横亘在马路上,火车还没过来,她就赶紧疏散还在铁轨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