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柯没理他,好整以暇地又干了许久,直到自己彻底爽快了,这才伸手轻轻环握住夫主此刻近乎全勃的阴茎,对着早已操得水淋淋的后穴一阵狠干。

“啊啊啊”夏闻书忍不住失声大叫,他的身体被撞得不停晃动,阴茎就跟在那人掌中不停抽插似的,居然渐渐也有了些即将射精般的兴奋难耐,就在后穴再度开始剧烈喷发的那一刻,夏闻书尖叫着猛地抬起了身子,前端眼看着也跟着射了出来。

就在这时,穆柯却突然握紧了手掌,将那颤巍巍想要射的阴茎从根部骤然收紧,自己却用力撞到最深,舒舒服服地射了个爽!

夏闻书期待了半天,到最后居然一滴也没射出来,一时间差点要被这混蛋气死!

穆柯却突然笑了起来,拇指轻轻逗弄这掌中渐渐偃旗息鼓的小肉茎,微笑道,“夫主,好不容易积了点阳气,怎么舍得让你泄了呢,忍着吧。”

“滚!”夏闻书气得一脚踹了过去,转身拿起枕头,狠狠砸在了自家大公子的头上。

××

当晚,新任的西蜀王给自家夫主足足做了两个时辰的精心按摩,将九千岁全身上下从内到外全都伺候得舒舒坦坦,才终于将人重新哄了回来。

第二日一早,九千岁一行浩浩荡荡几百人,带着二十辆装得满满的黄金,离开了鼎屏城。

虽然西蜀如今换了新王,但金矿毕竟位于大渊境内,所以九千岁并没跟穆柯客气。但却在鼎屏和东兰增开了两大互市,拨款重新修缮道路,并从此准许西蜀学子到大渊的学院中自由入学。

如今既不用打仗,还有了这样的好处,一时间鼎屏城的居民全都惊喜万分,纷纷涌上街头,高高兴兴地送别了大渊的九千岁。

此时此刻,侥幸躲过全城搜捕的厉元毅正躲在一个偏僻的马厩中,筋疲力尽伤口剧痛,一边发着高烧,一边从墙壁的缝隙中满脸恨意地看着夏闻书风风光光地离开了西蜀。

说实话,有生以来,他还从没这么惨过。

他来鼎屏城,不是为了受罪,而是打算和西蜀王合作,等着夏闻书自投罗网。

虽然在青龙盘他折了两千人进去,但事后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十有八九是那常虎犯了轻敌冒进的大错,又或者那些匪兵实力太差,根本不是他们吹嘘的所谓精兵。

一切原本进行得很顺利,他眼看着夏闻书一行人毫无戒备地就那么进了重重埋伏的鼎屏城,心中当时真是无比畅快,想着这人这回定然插翅难飞了。

结果还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彻底明白了当时的青龙盘到底发生了什么。

厉元毅嫉妒得眼都红了。

若是他能有这样一支军队,哪里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听说都督府的亲卫军都是侍卫统领李棋所练,这样一个人才,他若是能收服了,何愁大业不成!!

随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夏闻书逼降了辛轩,看着博灌大军入城,想起西蜀王的计划,当时就觉得恐怕要糟糕了。

以夏闻书如今的实力,西蜀王和贤妃根本就斗不过。

可他已经把大渊即将有大灾的消息传给了西蜀王。西蜀王就算不全信,也一定会带着大军过来看看,伺机抢回金矿再杀了九千岁。

厉元毅紧张得一夜未睡。本想派莫雷去给西蜀王示警。可他身边此刻只剩莫雷一人,若是派出去了,他岂不是就危险了。

只能希望西蜀王自己能谨慎些,千万别中了夏闻书的奸计。

结果事与愿违。

害得他现在宛如瓮中之鳖般在这鼎屏城中到处躲藏,过得简直苦不堪言。

“殿下,”莫雷此刻也有些灰头土脸,神色却放松了不少,低声道,“等九千岁和穆柯一走,属下便可带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