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是享受。

夏闻书舒服得不停轻哼,没了骨头一般任由穆柯肆意揉捏。他真的很喜欢这种不会太剧烈,却连绵不绝、让人骨头都酥了的甜美快感,全身上下仿佛融化了一般从头发丝一直爽到脚趾尖。

“阿柯你怎么这么会弄对,就这,嗯”夏闻书被伺候得通体舒爽,在穆柯打开他后穴再次操进来时也没拒绝。他知道穆柯的习惯,这家伙向来如此,每次都要把他彻底灌满了才肯消停。

果然,这家伙捅进来就是不怀好意。没过多久,滚烫的热流就对准了之前被反复按揉刺激的地方,源源不断地浇了上去。

“嗯”夏闻书口中发出叹息般的漫长呻吟,主动抬高了屁股,双腿分得更开,用自己的身体承接着自家大公子的浇灌,甚至还夹紧了屁眼,让他能尿得更爽。

他的身体再一次被这滚烫的热液逼上了高潮,却并没有带来剧烈的喷发,而是一种弥漫全身的甜美快感,让他肌肤颤栗,全身每一处肌肉都彻底放松,肉道舒适地张开到最大,宛如一只尿壶般被男人尽情使用。

也不知这家伙说自己是药人是不是真的?迷迷糊糊中,夏闻书忍不住探手摸了摸自己的阴茎,好像现在经常也能半硬了?

“没骗你。”穆柯伏在他身上,伸手把玩着夫主半勃的性器,低声笑道,“会起来的,到时候阿柯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两人今日心情都很不错,直到沐浴更衣后,穆柯还忍不住将人按在墙上亲了好一会儿,弄得夏闻书又是一阵急喘,被他摸得唔唔叫个不停。

直到隔壁某人终于受不了低吼一声,一巴掌拍在墙上,压着嗓子道,“你们有完没完,能不能有点羞耻心!”

“呵,”夏闻书原本就对那人余怒未消,闻言立刻冷哼了一声,“你一个要出家的,懂不懂什么叫非礼勿听!能不能要点脸!”

隔空骂人实在不够爽,夏闻书干脆一脚踢开隔壁的门,斜瞄着那人冷笑道,“对了,本千岁倒忘了,何公子的脸面有的是,想好今日戴哪张了没!?”

何知诺瞬间哑口无言,好半天只得道,“你既然生气,又为何要救我?”

“我还债啊。”夏闻书毫不客气地往那人心窝里戳,冷笑道,“救命之恩已经还了,你我现在两清了!”

何知诺暗暗咬牙,不想跟这混蛋没风度地对骂,扭头往窗外看了几眼,转口问道,“九千岁这是要去法门镇?”

“没错。”夏闻书想起之前忧心之事,瞟了一眼何知诺,转身在屋中主位坐了下来,仿佛漫不经心般问道,“说起来,你可认识驻守法门镇的那个叫顾辉的?”

“你是说法门镇营总顾辉?”何知诺挑了挑眉,“他与西蜀并没有什么往来,怎么,九千岁想动他?”

“不过就是问问。”夏闻书勉强扯了下嘴角,“他那人可有什么失职之处?”

“没有。”何知诺十分干脆地道,“顾辉此人平日循规蹈矩,行事谨慎。职责之内的事全都完成得漂漂亮亮,多的一件不做,既恪尽职守,还没有半点野心,不但颇得三江总督临江王沈洛初的信任,在士兵中名声也很是不错。家中妻妾和睦,四邻夸赞……”

说到这里,何知诺总结了一句,“堪称完人。”

“哦?”夏闻书挑了挑眉,眼带讥讽意有所指地扫了何知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