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夫主,过去可瞒了他不少事。
不过萧见渊并不打算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自己的房中事,惩罚也可以留到晚上。
想到今夜,在战场上早已习惯喜怒不形于色的定北王世子全身肌肉忍不住猛地绷紧,大掌向下微滑,仿若无意般握住了男人纤瘦的腰身……
嗯?萧见渊突然顿了顿,双掌仔细一量,又托起人掂了掂,皱眉道,“怎么又轻了,可有好好用饭?”
“有的。”夏闻书立刻点了点头,见男人不悦,赶紧又加了一句,“我等会儿进宫,午膳陪皇上一起用,御膳房最近弄了不少补汤,我多喝点。”
萧见渊沉默片刻,没再说什么,凤目微垂对上了夏闻书的双眼,叮嘱道,“下值后早些回来。”
“嗯。”夏闻书心中微微一松,觉得这事应该就算过去了,想了想,从怀中拿出自己特意整理的一本册子递给萧见渊,低声道,“你按这个练练,看能不能压制月圆时的发作。”
萧见渊点头,毫不怀疑地直接收入了怀中。
“明日你进宫时,顺便指点一下皇上的骑射。”夏闻书又交代道,“再帮我好好看看,那些骑射师傅有没有问题。”
“好。”萧见渊应下,“我明日晚些回营就是。”
真的很乖啊,夏闻书心中泛起一抹暖意,忍不住轻声问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了?”
“有事要办。”萧见渊看着怀中的九千岁,并没有多做解释,伸手为自家夫主理了理衣襟,又正了正发上玉簪,唇角微扬,“进宫去吧,我在家中等你。”
说着,他淡淡地看了小冬子一眼,吩咐道,“以后小心些,别让那些居心叵测的东西靠近你家千岁爷,谁知道来的是人是鬼!”
“是,世子爷。”小冬子缩着脖子赶紧应了一声,憋了半天的气终于吐了出来。呼,还好今日世子爷心情好,看来不用去常德院挨军棍了。
萧见渊亲自将九千岁抱上了马车,站在书店旁看着马车消失在远处,这才招过自己的亲兵,问道,“人呢?”
“回将军,就在后巷。”
萧见渊转身绕过书店,穿过一排杂物来到后巷深处,果然看到了之前离开的两位刘府公子。
刘沭阳还算好,只是被亲兵们压在一边。但刘喻飞半边脸高高肿起,身上的华服撕裂了好几处,跪在地上缩成一团,显见是被教训过。
“说吧,”萧见渊盯着刘喻飞,淡淡道,“谁派你来的?”
刘喻飞在上京一向是横着走的,哪里接触过定北王旗下这些在战场上浴血归来的士兵,之前才喊了一句,就被一巴掌打懵,早已哆嗦得跟只待宰的鸡一般老实得不行。
“世子爷,”刘喻飞哭着答道,“是我叔公,但我们真的没有坏心,就想看看能不能跟千岁爷说上话……”
他还没说完,萧见渊已经一脚踹了过去,“刘太傅没那么蠢。怎么,当本世子好骗?”
刘喻飞被踢得一口血直接喷了出来,胸腹剧痛,心中更是惶惶不安到了极点。
确实不是叔公叫的,可这定北王世子是如何知道的!?这人不是常年驻扎在外吗?
他还想磨蹭,整个人已经被一名士兵抓着脖颈一把提起,雪亮的刀锋直接塞进了他的口中,重重压在了他的舌根处。
“再有半句谎话,舌头就别要了。”
“我说……”刘喻飞吓得全身都软了,抽泣着飞快交代,“那人叫莫蓝,不但医术高,手段也很是厉害,被我爷爷奉为上宾。昨日我跟着叔公去主家那边求助,是他给了我一种奇药,说上床时只要用上一回,就能叫那人欲罢不能言听计从……小人就信了,想着若是能讨了千岁爷的欢心,弄上个一官半职,也能让昌河那些人高看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