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贺新本就心?情糟糕,又听到这些对童云千的污言秽语,早就懒得再说什么场面话解释。
他慢慢把袖子撸上去,捞起?旁边一瓶没?开?瓶的啤酒,阴凉地重复刚才某人的话:“要不是我们过去撞见了,这会儿还指不定谁鼻青脸肿。”
邵贺新慢慢把目光对准下一个目标,勾唇冷笑,拿酒瓶指向他:“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鼻青脸肿的会是谁。”
下一秒,聚在不远处的女生们“啊!!”的一下纷纷闭上了眼?。
原本其乐融融的聚会包厢成?了打架斗殴的现场表演。
…………
朱盼接到任宽电话赶到派出所的时候,看见邵贺新坐在走廊长椅上,额头脸颊和嘴角全是伤,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沉着气走过去,恨不得踢他一脚:“一打四?平时练的散打可算是有天能实战一次了是吧!!你他妈有病啊?以为首富的儿子打架就不犯法的是吧?!”
邵贺新打了一场痛快的架,被民警严厉批评罚完款以后,到现在反倒有种丧家之犬的落寞。
他轻笑,垂眸,始终不说话。
朱盼从任宽那里大体知道了情况,眼?眶有些热,质问?:“我就想知道那个童云千有什么好?的,你让你疯了一样做事不过脑子!”
“在你的包里喝酒的能是普通人吗?你今天一打,邵漫阿姨回头要卖多?少脸面赔多?少礼才能给你擦干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