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干干净净的白水而已。
“有点烫,等会儿再喝。”
白霖颓然地吐出一口气,幽怨的小眼神飘来飘去,舌尖的涩意褪去,甘甜的茶香浸润整个口腔。
他默默砸吧着,继而觉得岑屿远手里的茶也不算难喝,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骨节分明的手--里的茶杯。
哪怕不会说话,那双灰色的圆又亮的眼睛总能把他的想法泄露出来。
岑屿远盯着茶汤,放下茶杯,“想喝?”
桌上只剩下一杯热气腾腾的白开水,白霖不想喝没有味道的水,又不知道还有没有茶,就再次点头。
“过来宝宝。”
这语气太轻柔,在安静的房间里更像是哄人。
白霖最吃他这一套,乖呼呼地走上前,等待指令。
房间里是一张红木桌,座椅也都是红木,方方正正地摆好,白霖想坐也只是多看了一眼椅子。
白瓷杯落在实木桌上,白霖坐在岑屿远腿上,他对这个姿势太熟悉,被抱得不太舒服还会自己调整坐姿。
坐好后也就不动了,房间里的冷气丝丝缕缕透过衣物,安抚着一切燥热。
岑屿远看着侧坐在怀里的人,精致的鼻微微发红,大概是之前撞的,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毫无征兆的吻落在白霖鼻尖,触感柔软,让他又抬起点头,两人的唇几乎相贴又堪堪略过。
鼻息都交缠过茶香,不过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