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不在焉地走着,连最开始要帮谢惜何拿酒的事情都彻底抛之脑后,也没发现自己越走越偏僻,直到装上了出来透气加找人的何勿言。

“见到惜何了吗?”他扯着领带,看起来有些不爽。

【他在那边角落里一个人坐着。】白霖用了手语,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他一定会。

果然,何勿言看懂了,点点头称谢。

白霖抿着唇摆手让他不用和自己客气,他是谢惜何的哥哥,岑屿远的朋友,也就是自己的朋友。

何勿言没想到他会这样说,目光微怔,“嗯,所以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找我。”

他的本意是不想上次的事情再次重现,却不知刚刚听到别人说的那些话,现在的白霖直接理解成自己以后会和岑屿远出问题,浓密的睫毛颤抖着,点了点头。

岑屿远也在找人,白霖和谢惜何躲起来的角落里只有正在吃东西的粉毛omega,他刚刚一个不注意,白霖就不知道去哪里了。

谢惜何被问得愣住,抬头看向四周,“有可能是去上厕所了吧,岑哥你别急,在这里肯定不会丢的。”

能进到会场的人都是凭借邀请函才进来的,岑屿远自然不会太担心,但是看着谢惜何这副样子,有些怀疑是不是何勿言虐待孩子了。

目光里的疑惑被谢惜何捕捉到,他摸摸鼻尖讪讪笑,“之前在封闭训练,经纪人不让吃这些,馋死我了。”

“那你慢慢吃,我去外面找找。”

而白霖在准备回去时看到了那个刚刚端着水的侍者,和一个西装革履的alpha站在露台处,两人凑的近,正在说着什么。

从直觉上白霖就觉得不对,他躲在墙边,用窗帷遮住自己。

好在他体型小,露台上的灯光昏暗,窗帷又和他的西装一个颜色,他站在那里足够隐蔽。

恰好晚风袭来,把两人的声音送到白霖耳边,他恰好听到了两人的话。

“你确定真的有那个人吗?”那个侍者点头,“确定,据说对他很重要,证据应该是藏在那件别墅的地下室里。”

白霖怔住,难道是之前那两个omega夫人说的,关于岑屿远之前喜欢的人?

“那我倒是很好奇,有什么东西能让岑家大少爷和家里闹掰,发疯。”

“不会是把人藏在那里了吧,明面上养一个,地下室再藏一个。”他们的笑越发大胆,下流且放肆。

语言也冲击到白霖,他从来没发现岑屿远有什么,平时他都陪着自己,而且自己感受到的爱意并不似假,除非对方太会伪装。

但是地下室,他在别墅住了那么久,都不知道有这个的存在。

能从哪下去呢?

他站在窗帷里发着呆,直到那两人离开后才出来。

岑屿远也正巧找到他,看到人从窗帷里走出来,笑着把他乱了的头发捋顺,“宝宝是在和我玩捉迷藏吗?”

白霖没说话,抱住他的胳膊,窝进他的怀里,听他苍劲有力的心跳。

如果有人会和自己分享这份心跳的话,那他可能宁愿不要。

既然谢惜何可以抛弃家庭的束缚,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他也可以离开岑屿远。

"累了吗?"怀里的脑袋耸动着点头,岑屿远俯下身懒拦腰把人抱起来,“那我们回家。”

白霖窝在他怀里不说话,岑屿远觉得他情绪有些不太对,摸了摸他的体温,不烫,但有可能是受了凉。

都没去告知家长,他就直接带着人离开了宴会。

把身后的谢惜何看得有点羡慕了,他躲在角落全靠何勿言的遮挡,但是alpha似乎没打算告诉他,因为爸爸刚刚有些不舒服,父亲和爸爸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