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斜挂在天边,脚下影子长长,两人靠在一起加好友。
岑屿远眉头皱起,他不喜欢别人离白霖太近,更何况谢惜何正“耀武扬威”地讪讪笑,“岑哥,那我加好友了?”
他点头,哪怕不说话谢惜何也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岑哥,霖霖是?”
这样的称呼让岑屿远咬牙,“我的未婚妻。”语气直率且冰冷。
没想到对方就这么直接回答,谢惜何差点把手机丢出去,“啊?!哦哦,这样啊。”
尽管心里疑云重重,还是朝两人笑着道别,“叮咚。”手机提示音传来,对面真的通过了好友申请。
白霖好不容易交到一个新朋友,没有把手机还给岑屿远,敲敲打打发过去一句话。
【你好,我是白霖,很高兴和你做朋友。】
他不知道这样说有些官方,兴奋地继续发【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看到这个的谢惜何还以为岑屿远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连未婚妻的交友权利都要剥夺。
【不是,是第二个,第一个是岑屿远。】
好在这句话发的快,再慢一点谢惜何就在心里问候岑屿远的祖宗十八代了。
认识一个颜值超高可以随时进娱乐圈发展的朋友让他很开心,手在键盘上飞起,【你好,我是谢惜何,我也很高兴和你做朋友,我们明天见!】
白霖盯着这一行字看了多久嘴角的笑意就持续多久,有电话打进来时才依依不舍地把手机还给岑屿远。
电话上明晃晃地写着“父亲”二字,岑屿远没有要遮掩的打算,直接接通。
白霖盯着他的动作,准确的说是盯着他手里的手机。
他的注意力全然落在手机上,似乎这么盯住他的新朋友就能从手机里出现,和他说话。
岑屿远用零星的话语应和着父亲,抬起头的白霖皮肤很薄,眨眼间眼皮处藏着的红痣若隐若现,连血管都能看出纹路,让人不禁怀疑,是不是按一下就能留下印记。
此时对方眼里还不是自己,让他有些吃味,揽过白霖的腰身,让人坐在自己腿上,侧头就能听到电话里的声音。
司机是刚从老宅调过来的,人老实且话不多,直接把挡板升起来,给两人一个封闭空间。
坐在人怀里的白霖的注意力又成功被转移到挡板上,甚至想伸手敲一下。
电话挂掉,岑屿远拉住他的手,细长的手指上骨节分明,指甲圆润饱满,泛着莹润的光泽。
没忍住,干燥的唇落在青葱似的指尖,轻轻啄吻。
好像能透过皮肉嗅到骨血里的香甜,那味道勾人摄魂,难以抗拒。
手机被岑屿远放在真皮座椅上,屏幕被盖上,禁锢住白霖的胳膊结实似铁,让人叉开腿正对着自己坐。
这个姿势能让那股馥郁的甜香包围住自己,白霖似乎也不觉得难受,直接窝在他怀里,像只小猫崽,细碎的发丝落在岑屿远脖子处,泛着细密的痒,但他一动不动,任由白霖靠着。
但对方又找到了新的玩具,手指戳在岑屿远明显的喉结处,随着喉结滚动上下摸索,像是想要固定住它。
明明是盛夏,他的指尖却微凉,带来冰火两重天的感受。
下一秒手就被人捉住,他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棱角分明的下颌,薄薄的唇没有弧度,鼻子挺拔得像是机构里摆放的滑滑梯。
他今天其实很想玩来着,但只有小朋友玩,他对于那个小小的滑滑梯来说,有点大了。
察觉出他在走神,岑屿远有些无奈地在他鼻梁处刮了下,“不能随便摸别人的喉结,知道吗?”
回过神来的白霖眨眨眼,对方话锋一转,“我的可以。”
车缓缓停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