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的触感,他有些无奈。
短暂呼吸后并不扭捏的直接下床穿拖鞋,朝着洗手间走去。
身后火热的目光跟随着他,直到洗手间门被关上。
站在原地的岑屿远不依不饶,静静等待白霖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等用完早餐,我来帮宝宝穿。”
他愉快地做出决定,从衣柜里拿出白霖的睡裤,迅速帮他穿上后又牵着白霖走出房间。
楼下的早餐已经摆上桌,牛奶还冒着热气。
准备好的水果已经放在桌面上,白霖的眼神在剥好皮的荔枝上停留,并不是四瓣果肉的模样,而是圆滚滚的白球。
和上次他端去岑屿远书房里的那盘一样,并没去去掉果核。
但谢惜何来的那次,柳阿姨送上楼的果盘分明是去了果核的四瓣果肉,像是盛开的白莲躺在盘子里。
他眼神不自觉就转移到岑屿远的脸上,岑屿远从小学习礼仪课程,吃饭时也是慢条斯理的,同中古世纪的伯爵般高贵优雅。
被他吸引,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察觉到他半天都不动筷子,岑屿远提醒道:“好好吃饭。”
原先长得肉都因为分化期而消失,最近白霖都有好好吃饭,但也没见肉长回来。
和他的身体一样,需要时间慢慢滋养。
好在岑屿远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坐在床边的白霖伸出手想要自己穿,但被岑屿远拒绝,只能亲眼看着他往自己身上一件一件穿衣服。
先穿的是衬衫,盖住白嫩的皮肉,连扣扣子都不让白霖自己动手。
他甚至不需要说话,只是一个眼神就能制止白霖抬起手的动作,然后继续一点一点帮白霖扣上扣子。
指尖偶尔触碰到柔软的带着温度的肌肤,似撩拨似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