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什么尖锐的东西扎在他胳膊上,突然降临的痛感被以吻封住,一股信息素带着甜腥的味道袭来,被白霖咽下。

夜色遮盖住地面,房间里岑屿远身上的浴巾早已变成皱巴巴一块,委屈地缩在床脚。

白霖额头的毛巾也掉在了枕头上,打湿一片。

床单上晕开湿痕,岑屿远把床单抽掉,先是给自己穿上浴袍,拿出衣柜里之前白霖穿过的睡衣上衣,盖在洁白细腻的躯体上,把人抱起来,回了自己房间。

alpha的房间里带着玫瑰信息素的气味,他把白霖放在床上。

又回到刚刚的房间里打开排气扇,确保不会留下什么气味后才抱着白霖沉沉睡去。

......

白霖醒来时,身边还残留着温度,他曲起腿伸到温热的床侧,等到那里逐渐变凉才睁开眼睛。

彻底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身上的被子不是自己房间的颜色,而是灰色。

瞬间坐起身来,岑屿远端着一杯水走进来。

“还难受吗?”

白霖眨眨眼睛,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洁白的肌肤,上面带着几块红色的暧昧斑痕。

绵延到心口,事实上如果他站在镜子前仔细打量。

就会发现从蝴蝶骨一直延伸到腰窝处,都留下了痕迹。

岑屿远眼神微缩,带着淡笑,把水放在柜子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