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准备敲第二次门时房门被打开,他尴尬地放下自己的手。
目光相对,白霖伸出手,把药膏递过来。
岑屿远接过药膏后把人拽进房间,这次非常绅士,动作也不重,白霖踏进房间他也没有关上门,“帮我涂,可以吗?”
这语气堪称请求,而且白霖现在才恍然发现,岑屿远同他说话时,一直都是问句,好不好、可不可以。
从来没有替他做过决定。
其实,岑屿远真的是个好人。
见他点头,岑屿远嘴角勾起不明显的弧度,出其不意地像抱孩子般把白霖抱起来,坐在桌子上。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坐在书桌上,岑屿远站在自己面前,拉开衣领。
小麦色健康的肤色上,锁骨处青紫,盖住整个牙印,往下就是岑屿远微鼓的胸肌,在胸口处呈现出一道细沟。
拆开的药膏被递到手边,白色的药膏落在指尖,白霖抬起头给他上药。
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对方不断滚动的喉结,麦色的肌肤很热,瞬间把药膏乳化掉,敷在伤口处。
形成一道微凉的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