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发现了,他眉眼弯弯地朝对方露出一个笑容。

笑得岑屿远没有脾气,把人从身后抱到面前,“谁给你吹的头发。”

白霖用手指着自己,表示是他自己。

但预想的夸奖没有得到,只有被抢了相处时间的岑屿远语气酸酸的,“下次还是让我帮忙好吗?”

被抱在怀里的白霖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呆呆地点头。

他的表情全都写在脸上,岑屿远俯身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白霖下意识闭上眼睛。

忽闪忽闪的睫毛像是蝴蝶翅膀,点缀在眼皮上的红痣勾人的紧。

他睁开眼睛,小痣消失在眼前,水汪汪的灰眸像是bid娃娃,但又更加生动。

岑屿远把人扣在怀里,白霖下巴压在他锁骨处,被迫抬起头。

颈后的手像是烙铁般滚烫,又像是铁钳般难以撼动,完全不让白霖转头。

轻柔的吻落在眼皮上,白霖猛然吸气,闻到浅淡的酒味,并不浓郁,但在岑屿远满是荷尔蒙的躯体上热乎乎地冒出来,给白霖一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他只是,有点渴。

可惜岑屿远并没有感受到他的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