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飘飞的他朝着白霖看,在白霖低头时浓密的黑发遮不住白嫩的后颈,那里不像一般omega的腺体是圆鼓鼓的粉,更像是未分化的状态。

他又皱起眉。

白霖开开心心的吃着午餐,并不知道这位朋友已经脑补出一场豪门大戏。

饭后本来就是午休时间,谢惜何拒绝柳姨要收拾客房的好意,选择和白霖一起睡。

主要是有些问题想问,再加上白霖香香软软的,他想抱着白霖一起午睡。

虽然有些不合规矩,但是,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

谢惜何从小就被几家一起惯着,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岑屿远怂怂的,小时候何勿言还总拿岑屿远来吓他,害得他只能躲进童养夫怀里摇头。

如愿以偿和白霖躺进一个被窝的谢惜何特别兴奋,伸伸腿侧身捧着下巴看白霖。

白霖转过头看他,想问他是不是有话要说。

谢惜何自顾自地问:“你是不是还没有分化?”

白霖点头。

谢惜何心沉下去,认真地继续:“你是不是没有对过去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