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得他没有一点儿喘息时间。
这一觉睡得很累。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窗外艳阳高照, 鸟鸣啁啾。
温童缓了?一会儿, 确定?陆匪不在?卧室后,懒懒地?抱着怀里的枕头翻了?个身。
怀里的枕头?
他低头一看, 脸色变了?。
这枕头昨天是他用来当三八分界线的。
怎么到他怀里了??
紧接着, 他又感到破皮的伤口处黏腻腻的,扯开裤子一看,扑面而来一股药味。
陆匪给他涂了?药。
“艹!”温童涨红着脸, 狠狠地?扔开枕头,又气又恼。
他恼火陆匪这个死变态偷偷摸摸, 又气自己居然睡得和死猪一样,被人偷家了?都没反应。
骂了?好?一会儿陆匪, 温童才慢吞吞地?起床洗漱。
肌肉酸痛, 再加上破皮的摩擦的疼痛,令他每走一步都很艰难。
好?不容易走到洗手间了?, 看到镜中的自己, 压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
耳后、脖子、锁骨全是深深浅浅的红痕,昭告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温童差点把牙刷都折了?,他咬了?咬牙,安慰自己:“这是伤疤这是伤疤。”
“男人身上的勋章。”
“艹你个死变态陆匪!”
…………
温童在?床上躺了?一天,令他稍微欣慰的是, 这一天陆匪没有出现在?他眼前。
只是卧室床头柜上多了?只药膏。
大腿的伤太影响走路了?, 温童纠结了?一分钟, 最终决定?好?好?涂药。
伤好?了?才能跑。
隔天脖子上的痕迹褪了?不少,温童挑了?件衣领较高的衣服, 勉强遮住了?脖子。
他一瘸一拐,慢吞吞地?走下楼。
还没走到客厅,就看到了?沙发上的蛇一和强吉。
蛇一在?看国际新闻,强吉则在?玩游戏,嘴里叽里呱啦地?说?着泰语。
蛇一率先看见他,开口喊人:“Mew。”
话音落地?,田竹月不知从什么地?方蹿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个厚厚的软垫。
她把垫子放到红木沙发上,对温童说?:“温少爷,你坐这里。”
温童走过去,脚步顿了?顿。
红木沙发本来就配有专门的坐垫,田竹月是单独给他拿了?一个垫子,放在?坐垫上。
原因显而易见。
以为他屁股不方便坐。
陆匪这狗杂种对人家小姑娘说?了?什么?
温童想到陆匪可?能会对田竹月说?什么,脸色变了?变,扶着沙发靠背的手用力到指节泛白。
看出他脸色不好?,田竹月愣了?愣,小心翼翼地?撤回软垫:“您不喜欢吗?”
“对不起。”
听着女孩怯怯的道歉声,温童回过神,连忙说?:“不是,不用道歉。”
“我不是对你有意?见,”他顿了?顿,皮笑肉不笑地?说?,“我是在?不爽陆匪。”
田竹月愣住了?:“啊?”
蛇一和强吉同时偏头看他。
只见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顶着张夭桃秾李的漂亮脸蛋骂道:“陆匪就特么的有病!有大病!死变态!”
田竹月呆呆地?张着嘴,看他骂人,这些词她这几天也听见过几次,虽然听不懂,但从温童语气和神态看来,显然是不好?的话。
强吉和蛇一也被温童骂得一愣一愣。
强吉回过神,难以置信地?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