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信瑞:“……我可真是谢谢你的敷衍了。”
温童笑?了笑?。
孟信瑞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会儿?,严肃地说:“温哥,我是真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直接开口?。”
温童:“我会的。”
孟信瑞:“有什么想说的也能和我说,我虽然爱八卦,但?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还是清楚的。”
温童:“孟哥,我知道的。”
点头应声一个不落,偏偏没有半分要解释的意思,孟信瑞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再追问?下去。
“撞上晚高峰咯。”出租车司机突然开口?。
他划了划手机导航,开口?道:“前面的高架全?堵了,换条路的话会路过墓地,你们不介意吧?”
温童:“不介意,您直接开吧。”
“好嘞,”出租车司机笑?了笑?,对他们说,“我看你们是从医院出来的,怕忌讳这个。”
温童扯起唇角:“没有。”
说到医院,他偏头问?孟信瑞:“对了孟哥,医生怎么说啊?”
孟信瑞骄傲地说:“医生说我身?体很健康。”
“还说我那不叫失眠,叫熬夜,困了还要玩游戏,纯粹是玩游戏玩的。”
温童:“……”
堵了十几分钟,出租车司机没有上高架,拐弯进了另一条路。
没过多久,前方便出现了陵园。
因为?出租车司机提过,路过的时候,温童便多看了两眼。
看到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开门下车。
在将近零下的温度,他只穿着一身?单薄的黑色冲锋衣,说他不冷吧,男人脖颈上又围着条大红色的围巾。
红围巾过于瞩目,温童忍不住瞥了眼。
眨眼间,出租车驶离陵园大门。
与此同时,红围巾男脚步陡然顿住,转身?看向?道路。
“三爷?”
青脸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陆匪掀了掀眼皮,看向?路上驶过一辆又一辆的车,缓缓说:“我就是觉得……乖宝好像在看我。”
闻言,蛇一凉凉地说:“那您看错方向?了。”
“应该往上看。”
上面才是墓地。
陆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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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一自从得知温童出事后, 经常会时不?时刺陆匪两句,陆匪自知理亏,也从来不?还嘴。
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他, 乖宝不?可能从泰国跑到美国。
如果不?是因为他, 乖宝也不可能和白越产生纠葛,更不?可能出事。
他有罪。
白越有罪, 谢由也有。
陆匪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 看?着一座座漆黑的墓碑,眼瞳愈发晦暗。
他要让白越和谢由付出代价。
走了一段路,他停在一个墓碑前,
是一块很新?的墓碑,碑前放着一束白菊与向日葵。
陆匪没有在意墓碑上的刻字, 注意力全在右上角的相框上。
相框里放着一张彩色的照片,照片中?的少年眉眼弯弯, 右手比了个耶, 眼瞳里蕴藏着笑意宛如万盏金琉璃,笑得人心尖都在颤动。
陆匪第一次看?见?温童笑得这么?阳光, 在这个墓碑前。
他喉头微动, 单手抓住相框,用蛮力将其硬是从墓碑上扯了下来。
拆下相框,拿出封藏在其中?的照片。
指腹缓缓摩挲照片中?少年的脸颊,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暖意。
刺骨的寒意顺着手指蔓延至血液, 像是有玻璃渣子在其中?流动, 身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