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贺沉又从袋子里拿出晕车药,让他就着矿泉水服下。 半小时后,大巴车继续往目的地开去。 下午两人换了位置,贺沉坐在窗边,胳膊肘撑着窗台,半侧过身子,大手掌住身旁的小脑袋,让人靠在自己怀里睡。 指尖似有若无地拨弄着左耳耳垂,像是在抚摸那颗红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