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幸微微侧身,不想听他教育自己。

“什么不健康的活动啊,封飞絮不也总去?”辰幸翻了个白眼道:“你是他的叔叔,要教育就教育他去吧,我就是个卖屁股的,你们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睡觉了。”

封阙被噎了一下。

堂堂议长在外一言九鼎,可在辰幸面前是一丝威慑也无。

应灼安茫然无措地站着。

雷亚斯见他拉下脸,惊慌地去拉他的手,却被他甩开。

辰幸破罐子破摔,一边上床一边嘟囔道:“真难伺候。”

封阙叹了口气,决定这个恶人还是他来当,他狠了狠心。但说出来的语气还是严厉不起来,听着像是商量:“阿幸,以后不能去那了,鱼龙混杂的地方,你再出点什么事,你让我们怎么承受的了……”

“烦死了!”辰幸掀开被子,叫道:“你们存心给我找不痛快是不是!凭什么别人家的情人都是随便刷卡?名下一堆豪车别墅,凭什么就我没有!?你们还不如把我卖给别人!”

到这个地步了,辰幸什么都敢往外说,口不择言:“你们都操了这么久了!我收点报酬怎么了!我他妈卡上有一分钱吗?成天好吃好喝的伺候有个屁用!我一分钱都没有,哪天你们死了这点破衣服烂石头才能卖几个钱!?”

三人在辰幸气红的双眼面前败下阵来。

他们轮着解释、证明辰幸不是他们的情人,这些钱也不是用来交易做爱的。但辰幸根本不听,对他们任何温情软语都表现出十足的抗拒情绪,更在雷亚斯的表白后崩溃地嚎啕大哭。

眼看着,他们马上就要重蹈树林里那晚的覆辙,三人马上闭嘴,任凭难以形容的滋味从心头蔓延至舌根。

他们默默地把找心理医生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结果第二天,辰幸就把森克维亚城堡输了出去。

他对面坐的是的蓝震集团的公子蓝轲。

蓝轲笑道:“城堡我就收下了,怎么样,还要不要再来一局啊?”

辰幸眼睛都不眨:“来。”

蓝轲见他玩得开,别有深意地笑了笑,“那咱们升个级?光玩钱有什么意思,下一场我押人!”

说完,他起身,从外面拉进来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

男孩看着刚成年没多久,穿着洗的发白的旧衬衫,被这阵势吓得发抖。

“他爸欠了赌债,把他卖给我了。”蓝轲笑道:“下一局,我要是输了,就让他脱光了给你跳个舞怎么样?”

“不、不要……”男孩慌乱地摇着头,想躲却被蓝轲钳制住。

辰幸眼神一暗,面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我要是赢了呢?”

蓝轲大方道:“你说!”

辰幸漂亮的脸上突然多了抹玩世不恭的笑,一手托腮,道:“把他送给我。”

蓝轲兴致高涨,爽快道:“就这么定了!”

32.跑车

蓝轲虽然不知道辰幸的真实身份,但也听闻他是被封家少爷带进来的,再加上他豪掷千金都不眨眼的气势,心里估计着他也是个富家子弟。

哪个富家子弟没点见不得人的癖好呢?这不就让他猜中了吗!巴结好辰幸,封家这条线他就算是搭上了。

第一局开始,陆续揭牌。

蓝轲的笑随着揭牌的动作愈发僵硬。

他输了……

这是他今晚第一次输。

蓝轲本来想赢一把,让男孩跳个舞助助兴,第二局再输给辰幸,让他把人带走的。

辰幸手气一向很差,自己怎么会输呢?不应该啊。

蓝轲觑了觑,发现辰幸激动的表情不似作假,只好顺水推舟,把男孩送给了辰幸。

蓝轲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