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亚斯抱着辰幸,和他咬耳朵。
他睁圆了眼睛,瓮声瓮气道:“阿幸,我也想要亲亲。”
辰幸困得迷迷糊糊,没有反应。
“求你了,给我亲一口吧。”雷亚斯委屈地撇嘴,把头埋进辰幸的脖颈,像只小狗一样来回磨蹭,“刚才应灼安吻了你好久!”
封阙掀开眼皮,看了看哼唧的雷亚斯,然后低头,吻了吻辰幸贴着自己腰胯的脚背。
刚刚辰幸说他被那两个人刺激硬了的时候,他冷汗都出来了。但上车后,他给辰幸手交时发现辰幸并没有硬过的迹象……他暗自松了口气。
这恐怕是上天给他们最大的怜悯。
回到森克维亚后,辰幸沉沉地睡去。
没讨到吻的雷亚斯嫌恶地打量四周:“这逼地方是不是风水不好啊?”
应灼安脚步一顿,联想到在这里发生的种种,迟疑道:“还真不好说。”
雷亚斯道:“中心区里哪的风水养人?”
封阙思绪一动:“封家。”
封家依山水而建,闹中取静,人才辈出,是公认的风水宝地。
封阙问:“搬?”
应灼安和雷亚斯异口同声:“搬!”
30.模型
他们搬到了封家。
应灼安犯难道:“让阿幸住哪呢?”
封阙道:“住主卧,我搬出去。”
“主卧风水肯定好!”雷亚斯赞同道:“你那层是不是还有别的房间?让佣人收拾出来,咱们几个挤一挤,别挑了。”
封阙无奈道:“用不着挤,有的是房间。”
夜晚,一个瘦削的男人,慢慢吞吞地走在主楼的楼梯上,头发散乱,看起来颓废异常。
佣人正在做设备检查,突然被吓了一跳,仔细看了看,惊讶道:“飞絮少爷!这么晚了,您怎么在这?”
封飞絮仿佛比佣人还慌乱,“我……我……”
佣人扶着他,封飞絮受家法的事,早就传遍了封家上下。但具体是因为什么,他们这些下人还真不知道。
封飞絮自己心里倒是很清楚,一朝东窗事发,莫肯把他卖了个干净。
应灼安和雷亚斯暴跳如雷,封阙抽着烟,沉吟不语,但看着他的眼神却冰冷刺骨。
莫肯和棕发男在他面前被肢解碎尸,封飞絮瘫在地上想躲,应灼安却压着他的脑袋按在了血泊旁,雷亚斯那个疯子,亲手切下几块碎肉,塞进他的嘴里……
那天的事,他根本不敢回忆,却再后来的很长时间里都萦绕不去。
莫肯两个人死透了后,侍卫清理着场地。
封飞絮抖成筛子,吓得失禁,大脑一片空白。
封阙和他说了第一句话:“你知道你为什么还活着吗?因为你的母亲是我的姐姐,她求我,说她不想失独。”
封阙叹了口气:“记住这次教训,去领家法吧。”
封飞絮咬紧牙,看着他。
他是封家最受宠的小辈,他长到这么大,闯了无数祸,比这次过分的事他做多了,那他也从没受过家法。
叔叔怎么能这么羞辱他!
封飞絮的母亲被放了进来,看着他不甘心的眼神,哭着扇他巴掌。她拉住自己弟弟的衣摆,恳求道:“我看着他受家法,怎么打都行!你再跟殿下和上校求求情,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那天过后,封飞絮病了很久,瘦脱了相。
他刚恢复点精神,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主楼,想见封阙。
他不相信,最疼他的叔叔,竟然会为了辰幸这样对他。
可到了顶楼,他才发现,主卧竟然换了主人!
现在这个封家主宅床上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