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
三个人面色顿时惊慌如土。
封阙把辰幸送上车,开足了暖风,但怕他害怕,并没有关严车门。
手下的人将莫肯和棕发男带到三人面前,等候发落。
雷亚斯拿起莫肯的手机,播放视频。
五秒,只看了短短五秒。
从棕发男说出“脱衣服”这三个字开始,雷亚斯的手就不受控制地按下了暂停键。
莫肯吓得脸色惨白:“大人,大人!我是莫城的儿子!前几天我父亲刚和您开了会,我父亲和您签约,捐了五栋大楼!!”
他求饶的话变成了视频的背景音。
封阙仰头,一手将散乱的头发全部撩到后面,用最后一点理智,支配自己关上了辰幸的车门。
接着,从侍卫的手里抽出刺刀,朝莫肯走去。
“大人!我父亲和你有合作!你不能这么对我!啊”
封阙一刀捅穿了莫肯的右手,将他钉死在原地。
雷亚斯和应灼安抄起枪杆,对两人一顿暴打,打得他们血肉模糊,惨叫连连。
应灼安气只出了半分,克制道:“留你们一命,带下去审,还有没有同伙。”
“等审完你们”雷亚斯状若癫狂,怕车上的辰幸被自己吓到,便硬生生放轻了音调,把脸凑到两人面前,扭曲着笑声给两人定下死期:“我要让你们后悔出生。”
车队带着莫肯和棕发男返程。
树林里,只剩下了他们四人。
辰幸在车里昏昏欲睡,下颌线瘦削分明,苍白如斯,凄美的像是荒郊的一轮月亮。
他们三个人背对着车窗,调小了手机音量,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重新点开了视频。
整个过程仿佛一场凌迟的酷刑,活刮着他们的骨头。
视频放到最后,三人的呼吸都停了,全身的血液在暴沸!
雷亚斯转身打开车门,握着辰幸的肩膀,几欲落泪:“为什么不反抗?!你带着手机为什么不给我们打电话?”
辰幸的困意被他摇醒:“我反抗过啊,又没有人听。”
辰幸是真的跟他们喊不动了,他好累,明明什么都顺着他们,他们怎么还是不满意?
他刚刚吹了好久冷风,嗓子冻得也有些发疼:“莫肯说,是你们三个人让他们两个来强奸我的,你们爱看。”
“放屁!!”雷亚斯面容扭曲:“这种鬼话你怎么能相信!你他妈疯了吗?没有脑子吗!!”
雷亚斯禁锢着他的肩膀,发疯地摇他,晃他,想让他彻底清醒。
“我疯了?”辰幸好像听不懂他的话,“你们不是就喜欢看我被人强奸吗?这不就是你们的癖好吗?”
他们喜欢什么?
雷亚斯表情停顿,接着地下室“表演”的情形一闪而过。
他顿时如坠冰窖,气焰全灭,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宝宝……宝宝我不是……我,我们不喜欢你被人,被人……”
那两个字太可怕了,他说不出口。
更可怕的是,辰幸轻而易举地就说了出来,而且欣然接受。
应灼安脑子里的弦彻底崩断了,时刻保持身姿挺拔的他,承受不住蹲了下来,像是徒然倾颓的山峦。
都是他们的错,全都是他们的错!
雷亚斯把脸埋在辰幸的掌心,眼泪顺着他的指纹缓缓而下。
他不该骗辰幸的,不该把辰幸带回中心区,不该主动联系封阙和应灼安……
雷亚斯疯狂大哭。
杀了他吧,来个人杀死他吧,只要让辰幸不再痛苦,只要能挽回这一切,他什么都愿意做。
辰幸讶异地看着雷亚斯的眼泪。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