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力阻止,最后只能静静地看着辰幸折腾。
封阙站得远,要是他也站在辰幸身边,辰幸指不定还会想出什么花活来勾引他。
封阙靠在一边,心里翻搅着许多念头,最后恳切道:“辰幸,我们好好谈一次。”
24.难以
雷亚斯握住辰幸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道:“宝贝,我们……很久都没有好好地说过话了。”
辰幸哼哼唧唧,两只手抽出来,试图去拉封阙的裤链,完全没有要谈话的态度。
“谈什么嘛,一边操我也可以一边谈的……干嘛这么严肃……”
封阙忍不住上前,一只手把他两个手腕重新捏到一起,辰幸立刻顺势躺在他腿上,用脸去贴他的胯下。
应灼安语气重了几分:“辰幸,坐好!”
辰幸充耳不闻,背过身去,跪趴在床上,脱掉自己的内裤,笑着讨好他们,可他又实在不熟练于此。
他羞赧得耳朵都红透了:“小、小穴痒……操操我吧……”
封阙沉声道:“阿幸,你在发烧。”
辰幸摇了摇屁股:“那里面肯定很热,进来嘛,很舒服的。”
封阙呼出一口颤抖的吐息,终于忍不下去了。
他二话不说,把辰幸翻了过来,动作流利把内裤重新提好,“你到底要干什么!?”
辰幸瘪了瘪嘴,慢吞吞地坐好,低着头。
“别这样小幸,别这样……”应灼安快要撑不住了,“你说,宝贝,只要你开口,你想要干什么都行!”
闻言,辰幸怯怯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雷亚斯鼓励他开口,“说啊宝贝,你说出来,无论是什么,我们都答应你。”
腕表,别墅,跑车……
对戒,爱情,婚礼……
他们什么都愿意给,什么都给得起。
“我,我……”辰幸想了很久,才低怯地说了一个藏在心底的愿望:“我怕疼,可不可以轻一点打我……”
他连“不想挨打”这四个字都不敢说出口,只是卑微地说了一个听起来不那么过分的请求。
封阙的心都要碎了,他把辰幸抱在胸口,脑海里不断闪现着辰幸刚来封家时候的无忧无虑的样子。但那些记忆模糊得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
封阙不停地承诺着:“不打了,再也不打了,那些东西全部都扔掉。”
雷亚斯的目光落在他膝盖上惨不忍睹的伤,新伤覆旧伤,狰狞可怖。
“我不敢了,宝贝……我真的错了……”雷亚斯整个人都垮下来了。
“老公给吹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不会打你,对不起,对不起……”应灼安魔怔了似的,重复着。
他压着心中的悲恸,起身去拿了药酒来,轻敷在他的膝盖上。
他们三个人毫无顾忌地一个接着一个地糟践他,终于被反噬了。
但辰幸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不停地用脚去贴他们的胯,见他们不理自己的勾引,委屈地把头埋在封阙的胸口,没一会儿就哭湿了封阙的衬衫。
没有办法,为了让辰幸不哭,为了让他相信他们会对他好,他们只能和他做爱。但他身体还没有好全,三个人对了对视线,决定用手帮辰幸弄出来。
封阙从背后抱住他,把他裹进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里,不停地在他耳侧亲吻撩拨。
封阙低哑性感的声音,落在他耳边,诱惑道:“宝贝,我们会很温柔的,不要怕好吗?”
辰幸小声道:“嗯……”
得到了他的允许,应灼安和雷亚斯脱了衣服,露出结实分明的腹肌和硬挺的性器。
雷亚斯低头,去吻辰幸的胸口,舌头灵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