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亚斯三个人打了一肚子的腹稿,来配合辰幸的大吵大闹,结果一句话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辰幸就像个听话的人偶一样,躺在床上养伤,每每看见他们三个的身影,就会强迫自己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温顺得让他们头皮发麻。
但他的舌头还没好,封阙他们问不出什么东西,又担心现在逼问什么,会让辰幸的病情加重。
应灼安三人夜不能寐,每次都试图从辰幸的笑容里窥探到他的真实情绪,可那里什么都没有,他们搞不懂辰幸到底在想些什么。
直到一周后,封阙和雷亚斯睡在辰幸两侧,应灼安睡在卧室的另一张床上。
那天凌晨四点,封阙被下身的黏腻和灼热扰醒。
他下意识确认身旁辰幸的安全,但意外摸了个空。
封阙瞬间惊醒,只见自己身上的被子拱起个大包,而他的性器似乎正在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
他猛地掀起被子,原本应该熟睡的辰幸竟然正蜷缩在他的胯下,微阖着双眼给他口交!
应灼安听到了声响,打开灯。
眼前的景象让三人的睡意瞬间魂飞魄散,茫然无措……
封阙最先有了反应,双手穿过辰幸腋下,把人抱进怀里,盖上被子防止着凉。
两人四目相对,辰幸又露出了那份让人心惊的温顺的笑。
封阙嘴唇开开合合了几次,都无法发出声音。
没想到,辰幸却第一次开了口,吐出两个含混的字:“主人。”
封阙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什……么?”
两个字犹如晴天霹雳,让三个人瞠目结舌。
见封阙没有反应,不让自己口交,辰幸讨好地朝他笑了笑,转身跪爬向了另一边的雷亚斯。
他拉开雷亚斯的睡裤和内裤,掏出沉睡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
好大啊……辰幸努力地吃下更多,专心致志地舔弄着鸡巴。
应灼安站在床边目瞪口呆。
突然,雷亚斯吼道:“辰幸!!”
辰幸被吓了个激灵,立刻吐出他的龟头,放开他的裤子,跪坐回来,惊恐又无助地看着他,“呜……”
偌大的卧室安静得厉害,每个人都清楚地听见自己轰鸣般的心跳声。
应灼安觉得自己一定是做噩梦了,否则他怎么会看见辰幸在主动给人口交呢?
口交、下跪、背后式做爱……这都是辰幸最讨厌的东西。他心气高,自尊心强,受不了别人这样对他。
但现在……他想明白了,他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情人,可以随他们糟践。
可他们为什么还是不满意啊?
为什么要吼我?
我吃得还不够好吗?
辰幸惊怕又委屈的呜咽声,让应灼安耳鸣。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向辰幸伸出手,“乖……”
他的声线抑制不住地颤抖,轻柔地像能拧出水,“乖宝别怕,来哥哥这边,哥哥抱你,走过来。”
听到身后传来声音,辰幸转过头,脸上再次再次挂上温驯的笑,用一个彻底臣服的姿势,像条狗一样的向应灼安爬过去。
应灼安的眼睛仿佛被刺了一下,他飞速上床,把人抱在了怀里,预判了辰幸要脱他裤子的动作,捏住了他的手。
辰幸不解地看向他。
应灼安揉了揉他的脸,“乖,张开嘴,哥哥看一看舌头,刚刚弄痛了没有?”
辰幸摇摇头,把舌头伸了出来,然后……开始色情地晃来晃去,模拟舔肉棒的动作,表情沉迷,连屁股也控制不住地在应灼安的大腿上磨蹭,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猫。
应灼安愣了很久,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