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亚斯走到道具桌上,拿了一卷胶带,撕下几条,“宝贝屁股太翘了,要不要自己把屁股掰开给大家看小穴?”

“不肯啊……”雷亚斯帮他回答,“那只能老公帮你了。”

说着,他就把胶带的一头粘在穴口外一厘米处,接着用力向外一拉,顺势把剩下的胶带粘住,一边的臀肉就被胶带拉到了外边,露出一点红嫩的穴口。

应灼安效仿他,撕了两条胶带,一共四条,将辰幸的湿软的小穴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救命……自己这么不堪入目的样子,怎么能被人看见……

辰幸只能通过咬住自己来抑制撕喊的冲动。

接着,封阙拿了一捧鹌鹑蛋大小的跳蛋,一颗接着一颗地塞进辰幸的后穴。

他们能看到辰幸僵硬的脖颈,出汗的额头,但他始终都不肯倾泻一丝声音。

“不出声是吧?”雷亚斯嗤笑一声,“不出声就不是婊子了吗?”

应灼安把手贴在辰幸沉甸甸的小腹上,接着狠厉一压。如果不是被绑着,辰幸肯定当场就会跳起来。

见辰幸还不肯说话,应灼安攥成拳头,击打他的小腹,“你最好一声也别出!否则我听到一个音,就拉一个观众上来操你!”

应灼安每击打一次他的小腹,就有一颗跳蛋不受控制地被挤出小穴……跳蛋掉落在地发出声响,每一声都像是一个羞辱的耳光。

但最后一颗跳蛋太深了,出不来。

雷亚斯将中指伸进去顶了顶,“自己排出来,不然我就直接把鸡巴操进去。”

辰幸没有反应,只有小腹在不堪重负的抽搐着。

封阙拨开雷亚斯的手,“别那么多废话,要操就脱裤子,后面排队去。”

排队……

很多人吗?

辰幸不敢细想。

果然,没有人有耐心帮他把跳蛋拿出来,不知道是谁的肉棒顶了进来。

一瞬间,辰幸听到了自己乳环上铃铛不断晃动的声音,他听到了有人叫好。听到了有人鼓掌,还听到了照相机拍照的“咔嚓”声……似乎还听到有陌生的声音叫出了他的名字他被认出来了。

辰幸艰难地抽气,乳环铃铛随着他被操得频率,发出助兴的轻响。

他能做的就是闭紧嘴巴,不可以夹紧后穴,不可以叫出声音,不可以高潮。

他没有配合,没有享受,没有犯贱。

跳蛋被肉棒粗暴地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辰幸仿佛被穿透了。

硕大的阴茎捣弄着他的小穴,将穴口残忍地操成一个洇红的小洞。

“骚货,就喜欢被人打屁股,是不是?就应该抽烂你,让你还敢逃!”

“不肯老老实实地待在我们身边,你还想去哪?!这么骚,这么会夹鸡巴,离开我们活得了吗?”

随着不断的抽插,精液和淫水将男人们的耻毛弄脏,又淫靡地沾湿贴在臀肉上的胶带。

百褶裙也被糟践地泥泞不堪,漂亮的裙摆被塞进腰间,又皱又脏。

男人们高潮、射精……一滩滩白色的粘稠精液将穴口填满,封死,接着又落在地上。

“没人操你,是不是得骚得去路边卖才行?”

暴行仍未停止,辰幸被凶狠的阴茎操得抽搐哆嗦。

“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辰幸的性器因为过度惊恐,始终都没有硬起来过。但前列腺被碾压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涨过一浪。

突然一道水声淅淅沥沥地滴在台上,辰幸失禁了……

“操,”应灼安见他尿了,恶劣地笑出声,在他屁股上甩了两巴掌,“爽成这样?”

辰幸没有说话,却抖得像个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