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的开始变紫。尤其是嘴角两侧,昨晚还什么都看不出来,现在像是被人扇了几个耳光似的又红又肿是强迫深喉时留下的伤。

他清瘦的手背上插着吊针,整个人睡得很不安稳,像是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

三个男人守在这间卧室寸步不离,直到太阳再次落山,辰幸才缓缓睁开双眼。

他双眼失神地盯着天花板,醒了很久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应灼安叫他,他也没有反应,急得他捏紧了他的手,用痛感唤起了辰幸的魂。

辰幸微微偏头,看着灯光下应灼安的脸,想了很久,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他呜咽了一声,立刻想躲开应灼安的手,可他一动,浑身全部骨头都在叫嚣着胀痛。

一瞬间,他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了位置,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停地倒吸气,可怜地哆嗦个不停。

“乖宝,别动!手上有针!”应灼安捞起辰幸上半身,又把他移回了原位,仔细地检查着针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