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灼安失笑。
辰幸突然站定脚步,又说:“我也想知道。”
天渐渐暗了下来,太阳和月亮一起挂在天上,应灼安伸手抱住了他。
当时辰幸不懂,他之所以能在封家这群小辈里混得好,是因为他没钱没势、足够普通,不会让人嫉妒。
但当辰幸占据应灼安身边这个炙手可热的位置时,立刻惹人眼红了。
辰幸突然发现,原来要好的朋友和他说话时会时不时地刺他一下,又或者出其不意地显示一下他们的优越感。
伊斯贝拉是其中之一。
伊斯贝拉的家族不仅很有钱,而且她的身上还有帝国皇室血脉,很是尊贵。
辰幸正坐在自习室里背单词,伊斯贝拉从他身边路过。
辰幸像往常一样,把左边椅子上的书包拿开,含笑道:“来坐呀。”
伊斯贝拉没有坐下,一只手撑在桌沿,俯身看着辰幸面前的单词书,嗤笑道:“不会吧,这么简单的单词还需要背?”
辰幸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伊斯贝拉撇了撇嘴,头也不回地走了。
辰幸看着她的高傲的背影,嫉妒丛生。
无容置疑,伊斯贝拉是故意这样说的。可在这之前,她又或者是他们也总会不经意地、下意识地、毫无愧疚地说出一些让辰幸感到窘迫的话。
他知道,他们不是故意贬低自己的。但他们也完全不在意自己,即使脱口而出的话会伤害他的自尊心,他们也无所谓。
可每个人的起点就是不一样啊,如果他也有这样的家世,他能做到的也不会比他们差。
真讨厌啊……
辰幸盯着伊斯贝拉的背影,抓着书包的手指渐渐蜷起。
他想,我也有一些东西,是你们梦寐以求却得不到的。
比如应灼安。
后来,他们越排挤辰幸,辰幸和应灼安走得就越近,两人走得越近,应灼安就越称心。
当时,应灼安不用和别人分享辰幸的注意。而现下,应灼安在和别人分享辰幸的身体。
衣帽间里,应灼安给辰幸穿上一件白色的丁字裤,他特意选了条腰部紧的,接着他拿出一个长方形类似卡片的东西,扯开辰幸的内裤边,把卡片贴在他的侧腰,再松手让内裤边固定住卡片。
辰幸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被冰凉的卡片刺激了一下,下意识地去牵应灼安的手。
应灼安顺势把他从衣帽间拉到卧室。
雷亚斯正躺在床上,用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张类似的卡片转来转去。
封阙则站在窗边,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卡片静静地躺在床头柜上。
辰幸走出来后,三个男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他赤裸诱人的身体上。
辰幸长得真的很好,身上也白白嫩嫩的,轻轻一碰就是一道红印。
他的乳头上带了两个乳环,乳环下分别坠了两颗水滴型的珍珠,灯一晃,让人分不出来他和珍珠哪一个更加莹白。
他忍不住脸红,这么让人难堪的内裤……而且因为腰紧,连带着包裹性器的地方也不宽松,他有点不太舒服。但羞耻心让他无法当着三个男人的面去伸手调整位置。
辰幸见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张黑色卡片,怯弱地问:“哥哥,这是什么?”
应灼安把他往床边推,辰幸猝不及防倒在床上,还来不及起身,就被雷亚斯从后面抱住。
雷亚斯双手一提,把人困在怀里。
应灼安脱下衣服,淡淡道:“卡片里面是一枚记录运动量的芯片。”
雷亚斯低哑的声音从辰幸的耳边滑过,“宝贝知道这种芯片的,对吧?”
是的,辰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