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塞,把它放进雷亚斯的手里,然后跪坐到雷亚斯手的上方,缓缓坐了下去。
“啊哈”祁幸仰起头,带好毛球尾巴后,圆润白皙的屁股诱人地晃了晃,雷亚斯一瞬间就走不动道了。
祁幸用嘴巴叼起皮鞭手把,像只兔子一样跪趴在床上,把鞭子交到雷亚斯的手里,又温顺地在他胸膛蹭了蹭脸,仰起头,乖巧地看着雷亚斯。
祁幸可怜兮兮道:“不要走,好不好?”
他的话语犹如塞壬的歌声,雷亚斯即使被绑在桅杆上,听见了也要拼尽血肉,挣脱进海洋。
“我不走,我的宝贝。”雷亚斯咽了咽口水,他骨子里被长期压抑的施虐欲望被祁幸彻底激发。
雷亚斯肌肉分明的身体像山一般笼罩着祁幸,压迫着妄图逃跑的猎物。
他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口枷,给祁幸带上。
“呜呜……”祁幸抓紧身下的床头,露出脆弱的脖颈,这是一个任凭雷亚斯享用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