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还没有男人的性器长,被大手捏住脚踝,就被迫和那根粗大阴茎摩挲着,弄得她痒意顺着脚底板一直往上蔓延,来到腿根,一直穿过心脏,来到脑袋。

她不得不抗拒着那强烈的感觉,想要摆脱,又想要渴望着更进一步。

已经经历过三个男人几乎不间断的操干之后,她被人拿着脚踩鸡巴,只想让别人狠狠的把骚逼插爆,最好插得她爽喷,爽死的那种感觉,整个人灵魂出窍似得,魂飞天外,简直不要太舒服。

她感觉到自己的淫液已经流出来打湿了内裤,她还记得这是直播,可她已经快要当场发骚,想要掰开腿露出会阴那鲜红的淫逼恳求对面的两个人把粗大的鸡巴插进体内,最好两根一起,插的她爽死了才好。

窸窸窣窣的摩擦声让她扬起了脚趾,轻声的哼唧着,脸色涨红,满是羞意。

呃啊,哈

什么人啊,真的是,不分场合的骚男人。

她头脑混乱又气又急,不由伸手抓了下桌面,餐桌上的人有的人还在讨论着悲剧,苏漾却在伴随着一阵低沉的喘息之后,被玩的夹住小穴,然后被射的脚心一缩。

“呃……”

她低声呻吟着,心跳加速,脸蛋陀红,呼吸急促,全身都忍不住在颤抖着,她感觉得到胸前的乳头已经坚挺起来,肿胀犹如一枚坚硬的果核。

“此事到此为止了,没人应该再重提旧事,那会让人狂躁,发疯。最好的记忆就是被埋葬的记忆。”

饭桌上的讨论以周雅蕊(裴雪卉)警告众人不要旧事重提为终结,但看得出来每个人的肢体语言似乎都在说明他们的角色心事重重。

苏漾站起身来,勉强扶着桌面,便迫不及待的和其他人一样撤退回房间。

她来到了二楼的第一个房间,两张并排的,酒店布置似得房间,长颈鹿小姐正躺在上面睡觉。

她也顺势倒在床上,侧身准备休息片刻。

可就在她似睡非睡的时候,她被人捂住了嘴巴,她抬起脑袋望去,呼吸急促,知道是自己到了退场的戏份了,于是便老老实实,红着脸被熊猫先生(谭政彦)抱起来,坐在他结实的手臂上,抱着他的脖子让他把自己带走。

……

苏漾晃晃悠悠着光脚,有些害怕的被他带着来到一楼的大厅内,看着他移动着墙上的凹凸不平的装饰性浮砖,打开了楼梯下的密室,密室后是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

男人带着她进入地下室内,密室内很昏暗,几乎不能见光,男人打开一盏月光似得小夜灯,莹莹的冷光照射进来。

她被放到地上,捏住下巴,抱着男人的脖子被亲吻。

“唔……滋滋……滋……”

她被吻的不住呻吟,没有注意到自己胸前的摄像头已经被摘掉了,她扬起娇憨纯净如白色山茶花似得面容,既忐忑又投入的接受着谭政彦熟悉的亲吻,花瓣似得娇嫩的唇舌被搅动,津液都来不及吞咽,和男人喘息着口水拉丝的分开。

“啵……”

一吻结束,她已经微微喘息不已,睁开眼睛,泪眼朦胧的望着他:“我有乖乖听话,不要把我关在这里。我一个人会害怕。”

“害怕?”

谭政彦面容邪恶俊朗,嗓音清透,低沉的笑了:“不会的……傻姑娘,会很好玩儿。”

……

一刻钟后,苏漾暗自在内心怒骂起谭政彦是个傻逼。

她刚才根本没有注意到,房间的边界不是墙,而是铁栅栏,没错,这是个牢房。

谭政彦亲吻着她的,将她的衣服脱光,然后把她拽进了笼子里,她的双手被镣铐束缚,羞耻不已的哀求着他放开自己,可谭政彦压根不在乎。

他仍然戴着那对可笑的熊猫耳朵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