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欢亲她,那些占有似得举动,让苏漾很熟悉,又很茫然。

“你得答应我,永远不去那个城市,永远不去。”她被抱着,似乎失去支撑自己的力量。

而男人也依然如故的沉稳:“我保证。”

除了在性事上的所求无度,乌营简直是个完美的男朋友,第二天,他按照承诺愉悦的等着苏漾下班去诊所拿药,然后和他一起去镇上最大的商场。

那里一楼是一大片家电市场,中央空调很凉爽,彩电和家用电器一应俱全。

他们去到三楼找到了一家名牌珠宝店,在那里买了一些首饰,一个纯金的手镯和一枚钻石戒指。

乌营说那不是求婚用的,只是卖给她让她开心一下。

苏漾很开心,他们提着袋子从商场家用电器的那边闲逛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可才出商场的门口,他们迎面遇到一群人,可怜的姑娘就脸色大变的转过身去,靠在他怀里,等他们走过去后,她脸色像是白纸一样惨淡,还没走几步就晕倒在乌营怀里。

乌营连忙查问她的情况,可她瞬间失语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乌营立刻神色严肃的将她抱起来,然后开车送她去了医院,可他们去了医院之后,医生便告诉他,她的情况很严重需要立刻住院。

乌营只能把她留在那里,单独回去取些东西,交了费用。

当天晚上,乌营想要陪床,可苏漾写在纸上,告诉他让他回家去,她需要他把一些东西拿来。

乌营只能又回去一趟。

可第二天早上,等到乌营带着早餐过去,苏漾已经不见踪影,而医院内也没有了她的档案。

他跑到护士站去问,护士却面无表情的告诉他:“是她自己要出院的,她是成年人,我们不能强行留着她。”

乌营气笑了:“她已经不能说话了,你跟我说她自己办的出院。”

可护士却无比冷淡,查看着电脑,看也不看他:“这不奇怪,她是心理疾病,不是器质性的,也许你一走她就恢复了。”

乌营知道和她吵架只是白费劲,他立刻回到车上,在车上一阵思考后,将苏漾让她取的东西倒出来,从里面找她的毕业证书,她的身份证,和一些资料,还有一个U盘和一张被塑料袋装好的名片。

那名片上的字体模糊不清,看上去似乎被无数次揉皱过,可却又被夹在书里,恢复了平整。

他立刻察觉到这意义非凡,拿着名片和身份证,他拿起手机开始给自己在部队的朋友和自己认识的人打电话,让人帮忙查点东西。

他没有对她说过关于自己那些不能回首的过去,他以为自己为了她已经彻底告别了那一切。

可如果是为了她,那么回首过去的理由也成立。

朋友们没有让她失望,公安系统的信息很快显示了她是谁,她曾经做过什么,关于她的那些经历都被扒的很清楚。但那些只是表面的,更深沉的信息需要更详细的调查。

查到信息的朋友很无奈的告诫他:“她要么恶贯满盈,要么就是可怜至极,你得考虑清楚,老大。”

乌营沉默了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她从来不说自己的过去,但我的直觉是她不是我们曾经接触的那些人。她有着受害者的典型特征,紧张,封闭感,畏惧,特殊的羞耻感,她在被什么人追踪着,我能感觉到那是个男人。但是我们被教导是不要去逼迫受害者不是吗?那会让他们有自杀的风险。”

男人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给他打电话,有些无语和恼怒:“玛德,说出来你不会相信的。你说一个人霸凌你妹妹后,你还照顾她吃穿住行的几率是多少?我不想欺骗你老大,但我这里有关于她电话固定地址更新和心理治疗诊所的付费地址,是在那个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