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第三日,家里人唉声叹息的时候,家里仆从又撞见那货郎在卖货。仆人们便一气把货郎拘到家里来。

夫人一顿把两扁担吃了个精光,却还是叫饿。

众人便又去恳求那货郎把货物如此新鲜的缘故说个清楚,货郎不肯,纪销不在,夫人似乎安耐不住了,便亲自下场来说要见见货郎。

于是,家里便布置了帘子,将那货郎带来,而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请货郎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再多施舍些新鲜的蛤蜊和螺给她。

结果下一秒,地上的货郎一挥手,室内的人便中了定身术,失去了心神,而货郎也掀开纱帘,朝坐在座位上的夫人走去。

“你,你是什么人?”

已经成为夫人的漾姬看着陌生的货郎大惊失色,可此刻已经来不及躲闪。

……

明亮的厅室内,薄薄的轻纱竹节编织的纱帐垂落,遮盖着内厅内传来一阵阵骚浪的哀鸣声。

仆从和侍女们分别林立在两侧,却各个呆若木偶,不曾注意到里面传来的放肆淫交的声音。

厅内,夫人趴在地上,四肢着地,被货郎从身后压着,扯开精致的衣衫,干的口水直流。

“啊……”

她低头哀叫着满脸潮红,胸前酥乳来回摇晃着,身下被一根粗黑的性器贯穿晶莹的嫩穴,来回狂暴抽插,货郎一身肌肉紧实,挺动着腰腹,掰开女人一条腿干脆把她当成骚母狗来干。

在厅堂前,随时都有人路过。

夫人因此紧张的收缩着淫穴,犹如一条发情的母狗,已经怀孕的玉体却在来回的抽弄之中越发淫乱。

“哈啊……为何如此……”

她摇摆着身体,想问问货郎为何这样进犯自己,不料那货郎却压根不说话,只是狠狠撞击着她的嫩穴,粗糙的大手扑上来,捻动着乳头,抓住奶子一阵揉搓着,猛地从身后狠狠奸淫她。

夫人被干的胡乱啜泣着:“这可……哈啊,怎生……得了……哈啊……不,不要啊,那货郎……我,我是这家的女主人,若是让人发现,你……”

货郎一边干她,一边又喘息着叹道:“那你就别叫这么骚啊,夫人,若是被人发现了,你就没有新鲜的水产吃了,我本是山里的精怪,是听说了你这贪嘴的毛病特地来惩罚你的。你若是被人发现,我大不了一走了之,你却要成可怜人了。”

“精怪?精怪大人,莫要如此折磨小妇人……哈啊……”

夫人一边说着求饶的话,一边把穴间的性器吸得更紧,缠着那粗大的阳具不放,每次进出便一股淫浆喷出,弄得股间一片滑腻,几乎在抽插之中打湿了地方。

货郎感觉到她的热情和口是心非,便将她侧身一把抱住,翻过来,一边干她一边吮吸着她的奶子。

没几下就弄的那奶子上满是鲜红的齿印,看着就十分淫乱。

货郎身体火热,肌肉粗壮,身形高大,将夫人拥入怀抱,狠狠亵玩,良久才射了一股浓精,让夫人暂时因为怀孕紧闭的宫口忍不住也高潮喷射起来,连绵快感的冲击下,夫人歪着矜持清冷的面容,伸出手来抚摸货郎的面容,哭泣着道:“冤家……只求你来日继续送些来,漾姬便感激不尽了。”

看到夫人已经妥协,货郎眉间露出快意。

“只消你每次来都招我来见面,我就依然送来。只是若是你告诉你的丈夫,或是被人发现,便再也没有美食可以享用了。”

已经被口腹之欲所占据理智的夫人连连点头,只配合着货郎的亵渎玩弄,便与他颠鸾倒凤,为了他再多送些吃食来,甚至恨不得自己主动骑乘摇晃起来。只被一根粗大的阳具干的高潮连连,脸色惊骇混乱。

那货郎看她风骚无边,也乐得自在,把自己一根粗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