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放过她,一直一直纠缠着她。

一次在浴室里,她被按在墙上,掰开腿,被舔到高潮喷水,几乎要死去,可晚上在床上,他就又一次舔她。

她在奇怪他什么要联系弄这样的套路三四次,可他却乐此不疲,沉默不语。

她知道在她伸出手的时候,总是同样一直手迎上去,可其他的地方就未必了。

她总是疑心,手被抓住的冷静,和身下亢奋的肉体不是同一个人。

可除了端醒,这个家里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不会吧……

种种奇怪的想象因为沉浸在欲望之中总是那么难以分辨,可清醒之后又不断提醒着她那多么荒谬。

这些烦躁的想法再加上端醒一直不让她出去,苏漾很快就开始不高兴起来。

和他争辩,吵架,甚至会偷偷寻找离开的办法。

一次两个人吵的太厉害了,端醒一直不停强调着为她好,让她不要逃走,可她受不了了,终于趁着端醒睡着了,她拿他的手机解锁,然后给经纪人发了消息。

那是她现在唯一剩下的朋友了。至于对方肯不肯来,她没有把握。

发了消息后,她很快清楚了信息记录,把手机放回去,然后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但第二天,经纪人果然上门拜访了,端醒也毫不惊讶的接待了他。

三个人在餐厅里吃饭,苏漾看着脸色不如往日健康,似乎还有点食不下咽,但在经纪人问起的时候,还是浮现笑容,温柔的开口:“没事,我在减肥啦。”

经纪人很是惊讶;“你这还减肥啊,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减肥这事儿啊。”

说着已经把责备的目光投降了端醒,端醒沉默以对,懒散的面孔难得有几分正经,只是把无言的目光投向苏漾。

她这是故意的,因为她在生气。

“他是艺术家嘛,艺术家不就喜欢人肉排骨。”

苏漾不无嘲讽,温柔的面容上浮现往日没有的戾气。

经纪人很无语:“他没有画过排骨诶,这伙计到底发什么疯,好好地,干嘛闹成这样,你们两有什么话不能摊开说吗?”

苏漾又继续阴阳怪气:“他说他太爱我了,所以不想离开我,只想和我一起在这里生活。我的画可以出版,可我却不能去看看,真是遗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