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茂却似乎已经猜到他想说什么,只是背着手,眉目淡漠:“怎么?她不是一个脔宠吗?脔宠为父碰不得?”

沈青石眉间压抑着什么:“就算是脔宠,那也是我的,而不是父亲的。父亲碰她有违伦常。”

“伦常?”

沈茂不以为然,眉目冷淡:“而今贪腐严重,父夺子妻的事情都不少见,只是一个脔宠,怕是父子共享的都不在少数。”

此话一出,本来满心愤怒的沈青石立刻反应过来,满腹心思不由寂灭:“父亲口口声声说脔宠,脔宠……本不该在意的,却又意动起来,要和我共享?”

沈茂长睫如羽,如世外仙人般冷漠无情的望来。

沈青石却勾了勾唇角:“父亲想多了,是个脔宠,但也是我的脔宠,我捡来的乞儿。若是我收作养女,父亲便动她不得。”

沈茂丝毫不慌,宽大衣袖内的手缓缓抬起,是一枚玉牌。

“……”

沈青石转头去看乞儿脖子,却果然看到那东西不见了。

他也不急,又缓了口气:“那是假的,父亲该不是想假戏真做吧。只是若是如此,你我必定两败俱伤。她成了妹妹,我们便都碰不得了。”

“一念之差,全然在你。”

室内氛围紧绷,父子两无法谈妥,却又彼此警惕着不肯退去。

苏漾躺在床上,听到他们吵架,不由脑袋大了,她很想说,她真的是啊,为什么就是不承认呢。

偷偷睁开眼睛朝两个一白一青的身影望去,两个人都是萧萧肃肃,出尘脱俗的美男子。

故意小腿一伸弄出些许动静来,看到两个人齐齐朝她望来,不由瑟缩一下,躲在青衣下瑟瑟发抖。

父子两一时气氛缓和下来,沈茂转身掀开珠帘离去,沈青石则松了口气,去榻上同自己小脔宠玩儿。

沈青石为了哄她回去,带来了她喜欢的“布娃娃”玩具,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苏漾便缩在他怀里,胆怯的看着他。

“苏苏,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乱跑吗?你怎么出来的?”

沈青石头大的按着脑袋,满脸无奈之色。

苏漾咬了咬嘴唇,神色复杂幽怨:“哥哥,我,我做了爹爹的新娘子……怎么办?他不相信我,我是你的妹妹。”

沈青石一贯是把这话当成胡话来认的,看她异常坚持自己是妹妹,自以为她是自己异想天开,但也不能戳穿,便顺着她安慰:“没事的,爹爹宠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哥哥不也宠你吗?别怕,哥哥带你回去好不好……”

说着把布娃娃在她眼前摇晃两下,苏漾连忙夺过去,捏了两下,侧头看他,眼神虽然天真,但却也透着思虑之色:“哥哥刚才是和爹爹吵架了吗?可以不要吵架吗?我还想来找爹爹玩儿?”

“……”

沈青石略一犹豫:“你喜欢爹爹还是喜欢哥哥?”

“都喜欢啊!”

苏漾连忙急着找补,沈青石闻言脸色一黑,但又很快换了个说辞:“你喜欢和哥哥玩游戏还是和爹爹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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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想玩游戏了吗?”

苏漾却呼吸急促,脸色微红,眼神之中流露出魅色,对着沈青石羞涩的笑,凑到他耳边:“爹爹没给苏苏洗澡,肚子里好多东西,涨涨的,要受不了了,哥哥可以帮忙洗澡澡吗?”

沈青石脸色一僵,俊朗的面目上浮现一丝复杂之色,但很快,思虑片刻,他还是放弃了继续探究。

只是把小姑娘压在榻上,附身下去,压着她,冷着脸:“你不乖,哥哥要惩罚你,没有经过哥哥的允许就和爹爹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