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时朝他投来的羞涩的眼神,她那些彰显身段的行为和态度,都较为轻浮。似乎在无意或者有意的勾引着他。

特别是现在直接在他床上睡觉这种行为。他不太好点评。

严梁起身离开房间,在二楼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一夜。

等他睡醒起床,就发现自己房间已经收拾干净了,桌上的乱七八糟的图纸和书籍没动,床上叠的整整齐齐。

他沉默不语开门来到苏漾的客房,里面也收拾的很干净。

他下楼来到堂屋,发现老人家正在扫地,莫名问起来:“苏漾呢?她回去了吗?”

“哦,”严母扫着地,不以为然的看他一眼:“她和我说要去看外公,说是想外公了。马校长过段时间也要过生日,想去给他庆祝生日。”

严梁没说话,穿上衣服起身出门,他还要去河边工作。

……

此刻苏漾正坐在出租车上哭。

她知道自己其实很轻浮,很缺爱,但没想到昨天会那么不安,还直接在严梁床上睡着了。

早上起来,看到自己睡在严梁床上,而对方在客厅里休息,她瞬间如遭雷击。

要说她是故意的,她确实因为难过所以困了。

但要说她不是故意的,她又不是没有幻想得到严梁的一丝怜悯。

这种行为显然只能加重来自陌生人的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