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公心头一跳,他伸出手,颤抖着摸了摸孩子的鼻息。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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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邀月回到了陆枕住的那个小宅子里。

这宅子实在是冷清,没有奴仆,只有一个看门的大爷和长泉。

苏邀月和陆枕甩掉那几个奴仆之后,在回来的路上买了药膏。

小娘子坐在榻上,先用帕子替陆枕将面颊上的伤口轻轻擦拭了一遍,去掉血水,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替他上药。

用的是竹子做的小签子,挖耳勺一样的大小,前面却是平的。

沾了药膏之后轻轻在男人伤口上抹开。

白色的药膏上脸之后缓慢凝固,像抹了香膏似得。

“疼吗?”苏邀月小声问,“我也没帮别人上过药。”

“不疼。”说完,陆枕低头看向苏邀月的手,“手疼吗?”

“疼。”苏邀月撒娇着将手摊开送到陆枕面前,眨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道:“听说最近珍宝阁新到一对绿玛瑙的镯子。”说完,小娘子还在陆枕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空落落的雪白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