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然后送她回去。她关门时,关怀地看了我许久,然后说:“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吧。”
我木然点头。
回去宫里,照例先向母后告安。
去时崇徽殿里满是内侍候着,看见我进去了,所有宫人都舒了一口气。
母后站起来把我拉去身边,仔细地端详我全身,见我安然无恙,才问:“皇上这是怎么说?”
我扶她在床上坐下,仔细地解释:“昨日寒食,看街上人都在备香烛冥纸,孩儿突然想父皇了……本想要内侍省准备,但浩浩荡荡怕又忙乱一个月不能成行,还要争辩礼与非礼。孩儿想也就是两天的事情,自己就走了,实在是想要行人子之当为。却让母后受惊,孩儿知道这次任性,以后断然不敢了。”
母后抓着我的手,轻轻拍了两下,说:“母后还怪你孝心?只是这伯方一定要狠狠罚他!”
“孩儿现在长大了,伯方哪里追得上?”我笑道。
再敷衍了几句,退了出来。
一人去外宫城殿前司,殿前司都指挥使李灼跪下觐见。
我也没有什么事情和他说,叫他起来,然后坐在椅子上喝茶。这茶极浓,我皱了下眉看他,发现他也在偷偷看我,与我目光一对上,马上就缩回去。
我正色问:“李爱卿多大了?”
“三十四。”他忙说。
“春秋正盛啊。”我感叹,“以后前途大好。”
“臣惟愿誓死效忠皇上!”他忙说。
又是陈词滥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