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还有这样的人。
仔细一想的话,似乎赵从湛的爷爷也是自杀的。
我为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打了个冷战,忙把它压下去。
官场上的人,似乎常常会比寻常人脆弱很多,一点风浪就能摧折一生。
再到安福巷,发现她在收拾东西。
“你要去哪里?”我诧异地问。
她停下手,转头看我说:“我要回去一趟……我只要走个十来天再回来,这里就一切人事皆非了。所有都全过去了。”
我没料到她又要离开,失声叫出来:“可是……可是你走了,我……这些兰花怎么办?”
她冷淡地说:“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办,还管什么兰花?”
她的表情漠然,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消失在她那天在我胸口歇斯底里的哭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