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现在,分明被身上的人百般凌虐羞辱,可刀割一样的穴口和内脏却渐渐失去了痛感,让他觉得他好需要这个人,甚至觉得那人是在对他好的。
这是不对的。
“许少卿……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他说。
许停下动作,甚为疑惑地对上安鲤的眼睛。
安鲤脸上的泪已经都滚落到头发离去了,眼睛还红着。眼珠的方位似乎在看许少卿,但聚焦的位置却远落在不知何处,呈现一种虚无状态。
“我真的不配得到一点感情吗……同情也行。”
“……”
许少卿看着安鲤,眉毛深深地皱起来了。忽地俯身下去,抱住安鲤的身子。他紧紧地箍着,箍得安鲤喘不上气。他野蛮地撬开安鲤的嘴巴,含住他烫人的舌头吮吸纠缠。
这个几乎想要把他吃掉的深吻让安鲤胸口发闷,眼前越来越模糊,他在眩晕的深渊中持续下坠。他看到黑暗的深处下有一片白雾。他大头朝下飞过去,白雾就变成了悬浮在黑暗之上的天。而他正向上飞去。
只要进去那边,就回不来了。
早就知道的。
安鲤被紧紧抱着,承受身体里硬到能穿肠破肚一般地穿刺。许少卿在他最深处急速地捣。伴随着他即将到顶时喉头滚动的低吼声,那个长度过于优秀的东西在安鲤自己绝对触及不到的深度,不断累积让他身体癫狂的疼痛和快感。
终于,许少卿绷直身体顶住怀中的安鲤,发出高潮中的满足呻吟。
却又不太一样。可能是一直含着安鲤的舌头,今天许似乎叫得有点幼稚,很像个委屈撒娇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