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池殷声音仍然放的很轻:“赵小姐,既然你眼睛已经不能要,那不如叫我一声祖宗。” “供你吃住我也当得起这个称呼,若我心情好,说不定就应了。” “你说是么?” 赵鹿听着池殷如沐春风的声音,只觉得遍体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