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中风。

陈父年龄大了,突然生了这么场大气,激动之下的确有可能中风。

“那台电视呢?”陈寄北突然问。

陈庆扬一窒,“卖了,说是卖了六百块钱。”

六百?

夏芍也不知该说陈庆丰太大方,还是太无知。

那可是好几千块的彩电,全新的,他竟然六百块就给卖了。

不过这么一说,陈庆宝连发两封电报就可以理解了。

陈庆丰六百块钱卖了,想追回来可就难了,这事估计没办法收场了,他们这才打起了陈寄北的主意。

陈庆扬估计也猜出来了,望着陈寄北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两口子从村支部出来,面色都有些沉。尤其是陈寄北,唇角始终挂着轻嘲。

“他以前就这样吗?”夏芍轻声问男人。

她突然想起那次陈庆丰去江城,陈寄北一听到声音,立即把家里的小座钟放进了箱子。

当时还以为他是怕陈庆丰看到他们过得好,回去跟家里说,家里来打秋风。现在看来,恐怕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果然陈寄北“嗯”了声,嘲色更浓。

“那……”

你爸以前不知道吗?怎么会被气病了?

夏芍正想问,一个惊喜的声音突然传来,“庆年?庆年你可算回来了!”打断了她的话